可是煜王在皇家长大,他就算没有司君聪明,但是从小到大,被大学士鲁中等人手把手带大。 怎么会一定应对的办法都没有! 煜王明白,眼下不是发怒的时候。 他立刻松开了司君的衣领,在宣武帝还没有发火之前,他立刻下跪,认错道:“父皇,儿臣对您绝无二心,司君如此冤枉我,儿臣一时气恼,殿前失仪,儿臣请罪!” 贤王,齐王确定没有在司君那听到自己的名字,两人同时舒了一口气。 只要不牵扯他们,司君和煜王两人闹得越凶越好。 最好他们两个都牵扯谋逆案之中,那就更为大快人心了。 宣武帝听完司君的话,脑瓜子都是嗡嗡的。 事情的走向在往一个他不希望的方向发展。 他瞥看了一眼战辛章,那老头儿气定神闲地站着。 似乎这些事情,与他们战家一点关系也没有。 而且,现在事情的发展,确实变成了他们儿子的原因了。 好像战风也只是参与者,不是主谋了。 那他还怎么借此拿捏战家! 宣武帝忍着火气,他平复了一下情绪对司君道:“继续说!” 司君的眼眸坚定。含泪说道:“父皇,儿臣说出此事心如刀绞,自小,儿臣便和煜王感情深厚,所以从未对他有防范之心。” 煜王听到司君假惺惺的话,差点没被气晕过去。 他真想把唾沫,吐到司君那虚伪险恶的脸上。 但是,他抬眸看到侧面的大学士鲁中,悄悄冲着他摇了摇头,他只好静静跪着听着司君接下来的话。 司君接着说道:“煜王威胁我说,若是我不按照他说的话去做,他就派人杀了父皇,儿臣被煜王的人监视,根本没有办法告知父皇,但是儿臣曾经让宫里的太监王显让人给父皇传信......” 说到此处,司君的眼泪流了下来,忍无可忍的煜王破口大骂道:“你这无耻小人,我何尝说过这样大逆不道的话!” 大殿里空气都是冷的,宣武帝的神情冰冷至极。 他从来没有想到,煜王是这样的人,那是他最疼爱的儿子。 他的生母是当今皇后。 煜王是他的嫡长子! 未来的东宫太子。 以后,整个南晋什么不是他的! 不过,既然什么都是他的,煜王又急什么呢? 宣武帝心中升起了疑虑。 “那个太监传过来......”宣武帝看向李公公。 李公公俯身道:“陛下,王显前几日掉进了湖里,受伤了,一直在养伤,现在人还在昏迷中呢!” 关键时刻,传信的太监王显受伤昏迷,事情变得越来越微妙了。 宣武帝瞬间冷静了下来,司君的话,真的可信吗? 战澜望着殿外树上的两只鸟,它们正因为一条青虫,在树上互啄。 她一边听大殿里面的对话,一边觉得司君这人确实让人作呕。 全部的人,都不如她这般淡定,因为她了解宣武帝,宣武帝一定不会因为司君的几句话而杀了自己心爱的儿子煜王。 上辈子,司君如法炮制,煜王只是被贬谪幽禁而已,宣武帝到死都没有杀了他。 在司君登基前夕,煜王被司君杀死。 至于司君,若是他拿不出相应的证据,今日也不会好过。 战澜盯着那两只鸟,其中一只吃上了青虫,却被另一只心有不甘的鸟啄伤了眼睛。 两只鸟,到底谁输谁赢了呢? 殿内,宣武帝的声音带着威势而来,“司君,你说的事情,可有其他证据?” 司君抬眸说道:“儿臣通过煜王家里蹴鞠的球,来给煜王传递消息,那球里面有一封土跋洪的回信,或者那封信已经被煜王藏了起来,也或许被焚毁了!” 他又看向了战风道:“还有战风,他为何经常和煜王一起蹴鞠,也是因为从一开始,他便是煜王的人!” 煜王听到司君的话大惊,他总算明白了司君总什么投他所好带着战风,找他蹴鞠。 原来,对方早有预谋。 “你混账!” “你无耻!” 煜王和战风同时大喝一声。 两人现在才明白,他们着了司君的道。 司君悲伤地摇了摇头,“父皇,您看,他们是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