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到底还是想见安安的念头占了上风,她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白雪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池欢不忘告诫:“你如果有脏心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我不敢的。” …… 白雪是挽着池欢的手臂出现的,两人出现的那一刻,包厢里的氛围瞬间就凝固了。 两个嫂子互相交换了个眼神,困惑的不得了。 而时屿白周身的温度在骤然间下降了好几度。 池欢的心顿时惴惴起来。 她揣着打鼓的心跳,在时屿白身边落座。 他的低语就拂来,“你答应她了?” 语调上扬,难以置信。 潭底的光更是冷冽入骨。 池欢的心脏被不轻不重捏了下。 迎着他锋利的视线,池欢的声音低不可闻,“……嗯。” 话音落下,光裸的肌肤瞬间就浮上了鸡皮疙瘩,寒意更是顺着脚底板往上攀爬。 “看来你真是屡教不改。” 他的声音低的几不可闻,只有她能听见。 池欢的心脏颤动了下。 下一秒,耳畔传来意味不明,突兀的冷笑。 “……” 既然决定要留宿,下午的展览会,白雪自然也跟着。 时屿白也一改之前的态度,各种脏活和累活都会指派白雪去干。 白雪听到要求之后,脸上的惊愕都遮不住。 时屿白的脸庞冷硬,“我们不收留没用的人,如果你不能帮忙,现在就可以走。” “市区里各种酒店供君选择。” 白雪:“……”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这还是她小时候心心念念体贴入微的白月光屿白哥哥吗? 她委屈巴巴,却不得不含泪开始第一次当苦劳力。 池欢看着白雪的惨状,那种怜悯之心又来了。 然而,耳畔传来时屿白冰冷的声音。 “不用可怜她,因为你会比她更可怜。” 池欢:“?” 她用狐疑的目光看向时屿白。 因为慢半拍,水眸里漾出来的都是无辜。 时屿白睨着她冷笑。 直到展览会结束,回到了小院子里,池欢才明白属于她的惩罚到底是什么。 白雪跨入小院子,就好奇的询问,“屿白哥哥,这就是伯母小时候生活过的地方吗?” 时屿白甚至没分给白雪一缕余光,潭底深深的凝着池欢,命令,“去洗澡吧,今天是你的排卵期。” 池欢:“??” 这是外人免费就能听的话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