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工人们鱼贯着往外走。 时屿白提步也往外走。 他们隔壁的展台都要陈列完毕了,到处都是热火朝天的景象。 池欢见状跟上时屿白的步伐。 “等等我。” 话音落下,她的鼻尖就撞上时屿白宽厚的脊背,他竟然停下了步伐,周身凛然的寒气和疏离,正在无言的诉说着他的愤怒。 池欢轻快的心情在瞬间沉了下来。 “池欢……” 时屿白甚至没回头。 明明池欢和时屿白只相隔一个拳头的距离,可这么短的距离却遥远的难以靠近。 “怎么了?” 尽管心情沉重,池欢还是努力让语调听起来轻松。 “我们的关系得重新考虑下。” “这段时间彼此冷静下。” 说完这句话,时屿白大步流星,一步步的拉远了彼此的距离。 池欢想抬腿追上去。 只要豁出去,不要尊严,不要脸皮,对着时屿白死缠烂打,强迫时屿白缓和他们的关系,恢复以前的亲密和甜蜜,一定能得逞。 可是她的小腿灌了铅一样,怎么也迈不开这一步。 悬在喉咙口的心断了线,正在无止境的向下坠落。 池欢伸出手掌,轻轻覆在自己的胸口,那里面密布着针扎的刺痛。 明明已经做好了和时屿白离婚的准备,可是在看到那道颀长的身影出现的时候,她还是按耐不住满心的期待。 还以为时屿白出现在展览会,是原谅她的节奏。 原来不是。 原来期盼落空,那种巨大的落差感和失落感,是这样的滋味。 胸口像是破了一个大洞,有风刮过,又疼又凉,那颗被时屿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