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光斗昨日收到史可法自天津卫来的一封信之后,和杨涟一起大醉了一场,当时两人相约在东四牌楼大街,贤王故居旁的翠云楼顶楼畅饮。”
顾秉谦接口道:“登高而饮,两位御史雅致得很,可是天津卫有何事?为何老夫没有耳闻。”
张瑞图心里郁闷,摇头不答。
邵辅忠接口道:“天津卫无事,我等却是有事了,顾大人或许不知晓,翠云楼乃本阁的产业。”
顾秉谦心中一动,他也好奇左光斗和杨涟到底为何大醉一场,但仍然不动声色。
笑了笑:“原来是邵阁老的产业,真没想到!那可真是日进斗金的好去处,邵阁老深藏不露,佩服。”
邵辅忠端起茶喝了一口,心也静了下来,反正这件事又不是涉及到他一个人,顾秉谦不慌,我邵某人也要淡定。
他放下茶杯,淡淡的道:“首辅过奖了,翠云楼是本官的产业这件事知晓的人极少,大人不知晓也是正常。
这翠云楼赚钱是一方面,探知消息却更是灵通无比,特别是本官在顶楼几个奢华的雅间里,另有布置,是以,能知晓很多隐秘的消息。”
顾秉谦脸上动色,身子也坐直了,终于忍不住,问了出声:“敢问邵阁老,两位御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