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废武功,但朱由校对这锦衣卫以及东厂都不满意,这件事他又不知道该如何革新,只能先搁置再说,若以后黄晓归来,他再请教就是了。 这件事也就这样定了下来。 群臣散去。 客氏随着朱由校回到了乾清宫。 她一脸的担忧,道:“陛下这几日操劳过度,奴婢都看得心疼了呢,朝堂上的事,得陛下圣断,而大黄庄的事,又得陛下亲力亲为! 以前有魏公公帮助陛下处理,陛下还要轻松一些,可恨的是他辜负了陛下的信任和恩宠!现在让这些事都压在陛下肩头!” 朱由校心中烦躁,点点头。 客氏道:“陛下,如今天津卫民乱未平,皇后又受伤有恙,不若让皇后先回宫,至于大黄庄,奴婢愿意为陛下分忧!奴婢和陛下二十年的情谊,一定不会让陛下失望。” 朱由校心中一动,随即又有些犹豫。 客氏见到朱由校的松动,连忙道:“陛下,先前安置流民已经耗费了陛下银钱无数,现在天津卫过来的流民数以十万计,这又是一个无底洞呐,奴婢这么多年蒙陛下宠信,也有不少的体己钱,奴婢愿意全部献给陛下!请陛下成全奴婢这份心意!” 朱由校踌躇片刻,说:“乳母对朕的情谊,朕心里明白,只是这大黄庄关系重大,又是我和黄贤弟合股设立的,实在是不便由朕单独安排人手……” 客氏以退为进,道:“陛下,奴婢听魏忠贤说,他投了两百万两得了一成股份,奴婢只是想为陛下分忧,不敢奢望股份。” 朱由校心中感动,说:“夫人对朕一片赤忱,朕很欣慰,夫人攒下一些家业也不容易,朕怎么忍心要夫人的银钱呢?” 客氏垂泪道:“陛下的话真让奴婢心里暖暖的哩,这么多年来陛下的赏赐,奴婢都一直留着,就是等有一天能够帮到陛下,奴婢得陛下垂怜赐予锦衣玉食,这些银钱留着也没有用,还请陛下成全奴婢一片忠君爱国之心!” “这……好吧!”朱由校不忍拂了客氏的好意,只得点头答应。 客氏大喜,收了眼泪,道:“多谢陛下成全,奴婢这就去把家里的银钱全部送来,二十余年的赏赐加上夫家的家底,怎么也不能低过魏公公的份子,就两百万两吧!” 朱由校一惊,“这太多了,若都给了朕,夫人这就是倾家荡产了,不妥,不妥!” 客氏又是一番言辞,说得那是情深意切,非得让朱由校答应。 朱由校无奈的道:“那就一百五十万两吧!夫人留些银钱傍身,朕也不白拿夫人的钱,也和魏大伴一样,算一成股。此次魏大伴虽然有过失,但他这么多年伺候朕,朕处罚于他,但也不能直接抹杀了他的银钱和功劳,这股份就从朕的股份里面出吧,也是一成!” 客氏心中大喜,总算是达到目的了! 她目光闪动,心中嫉恨不已,皇帝居然还念着魏老狗的好!看来这老狗的运道还未尽! 要不要像弄死许显纯一样弄死这老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