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 可看着他小心翼翼捧着她亲,那眼底的隐忍和卑微一闪而逝,她又舍不得扎他。 他现在还在下放,他一直怕牵连她,怕对她不好,他此时的样子,渐渐跟妈妈的模样重合,都是捧着真心却那样的卑微和小心翼翼,她从来不是个践踏他人感情的性格。 叶欢别头,她觉得心底万千情绪化不,散不掉,连她闹都显得无厘头,完全不符合她性格。 男人忽然将她头移过来,他低头轻轻舔干她眼睛处的泪,男人将她护珍宝一般抱在怀里。 他说:“宝贝,你可闹,可吵,可拒绝,可做一切顺从你心的事情。可等,从不强迫你做任何你不想做的事情。” “你还可哭,哭吧,对不起,是哥哥不好。”他一下一下亲吻着她,这次就跟倦鸟归巢一般,他的吻带着安抚和眷恋,并带着小心翼翼的宽容和讨好。 他说:“你可哭,可做自己。是要你幸福,不是要你妥协。” 他紧紧抱着她,不断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宝贝,请原谅,谢谢你,真的很爱你,感恩你嫁给,为付出,为生育女。很高兴。” 这一句话让叶欢一下就哭了出来,刚刚憋进去的泪如潮水一般汹涌而出,她捶他一下,哼一声呜呜哭出了声。 他让她多没面子啊。 谁像她一样,主动求欢一般让他跨出去那一步啊,她还失败了。 她其实并没比妈妈好多少。 男人就紧紧拥着她,低头将她涌出的泪都一点点舔干净。 等胸腔中那点情绪都散出去不少,她推他,“哼,不想原谅你。” 她那个样子哦,粉面含春,娇嗔勾人,他只是看看就觉无限欢喜,就对她没什抵抗力的身体,渐渐升腾起他完全不想控制的汹涌渴望,他低头亲亲她,只觉无限满足和欢喜从胸腔中震荡而出。 这样的欢欢谁不稀罕呢。 ‘她哭了,她哭了,她说不想原谅他’,多好啊,他的欢欢面对他时,终于肯放她自己了。 顾烨霖一直努力并且为奋斗了几年,他只想打她心扉,想让她在他跟前只做真实的自己,她可哭可笑,而不是那个坚强懂事却丝毫不肯放心房的欢欢。 可都失败了。 没想到这次居然柳暗花明了,大概是太过欢喜了,顾烨霖带着无限缠绵的爱亲吻在她额头,他说:“好,们不原谅他,要虐够他,让他受尽苦和难受,各种上刀山下火海的酷刑后才看不原谅。” 他说完,就见怀里的女人瞪圆了眼睛看他,那长长的睫毛一颤颤的,他完全是控制不住地又印下一吻。 他摸出另外一枚比较简单的戒指塞进女人里,柔声道:“宝贝,可为你的骑士套上属于你的印记吗?后,这个男人就是为你奋斗的啦。” 叶欢摸着冰凉的戒指,低头看了一下,比起刚刚她精致的戒指,这枚男士戒指就跟路边随捡的玩具戒指一样,粗糙得不行了。 她摸了摸这银白色的银戒,摸了摸戒指里面也刻有字,她就顺给他戴了上去。 他说的对,男人就是该给她干活的啦,孩子又不是她一个人的,怎滴,还想跑啊? 她不原谅他是一回事,他该继续干活就继续干活是另外一回事。 完美。 * 看她愿给他戴上戒指,男人这次就彻底放松了,他侧躺在她身侧,他变得有几分慵懒,他忽然懒懒地说:“看到你,忽然想起们看烟花那次,当时太错了。” 叶欢凉凉瞥他一眼,“怎错了?” 男人就将枕在头顶,颇有几分三叔附体时的魅惑,他说:“既然媳妇那都不介,就傻,抱着这久的宝,却傻得一点都没多亲一下。” 他说着,又勾住她下巴亲了一口,他低声在她耳边道:“当时在江边洞房了,可少多少惩罚啊。” 叶欢赶紧踢他,然后拉住自己快不保的衣服扣子,轻哼,“可没在外边跟人亲密的习惯。” “有。”男人忽然歪头过来,迅雷不及掩耳势低头在她锁骨处亲一口,然后厚脸皮道:“想,有想在任何地方跟媳妇亲密的渴望。” 滚。 这男人就跟打了某个关一般,变得没脸没皮起来,简直崩人设。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