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捣乱而已!”
朱远章瞪了他一眼,“你办事,让拱卫司替你背黑锅!”
“这不是出其不意吗,是战略!”朱钧干笑一声,“大不了到时候分些功劳给拱卫司的弟兄不就行了,我又不是那种小气的人!”
朱远章道:“时间上来得吗?八百里加急过去,收到消息起码也要十天后了。”
“我心里有数,您就别墨迹了。”说完,朱钧便告辞离开。
这一次,朱远章破天荒送朱钧到了宫殿门口,“你小子就不提点什么要求?”
朱钧‘呵’的一笑,“老朱同志,我得批评你了,我给自家办事,非要提点要求,要点好处才行吗?
你这思想有问题,是不是瞧不起你儿子?
觉得你儿子就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人?”
朱远章有些不好意思道:“咱不是瞧不起你,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啊?”朱钧摆摆手,“得了,我跟您有代沟,没法沟通,先回了,等我好消息吧!”
看着儿子离开的背影,朱远章不由的苦笑摇头,“这混账东西,还真的懂事了呢!”
他一来担心朱钧安危,二来心里有些惭愧。
可以说,所有儿子里,他给与朱钧的帮助是最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