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用脚乱踢,被缠住的士兵很短时间里就死了。 被活活打死! 灾民像是狂潮一般涌进府衙。 不管是文官小吏,还是官兵捕快,只要被这些灾民撞见,下场便只有一个死字! 灾民们拿着抢来的钢刀,劈开一间间房屋,查看着里面是否有粮食。 房间里有各种各样的档案,有各种各样的案牍文书,还有一些官吏们用来消遣的茶叶。 但就是没有吃的! 灾民们翻箱倒柜,也找不到多少吃的。 失望的灾民们怒吼着,开始杀人。 府衙里的几百人,遭遇了灭顶之灾。 州牧邓长峰,在几十个手下的保护下,仓皇的逃向府衙后门。 一边跑,邓长峰一边不解的嘀咕着: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我是州牧,他们竟敢忤逆我!” “这些贱民,我要杀光这些贱民!” “往年都是这么捞鱼的,为什么今年会闹成这样?” 跟着邓长峰的士兵们一个个暗暗撇嘴。 往年? 往年不打仗,你们这些官员捞鱼的时候,都会害死几百上千的灾民。 如今连年征战,民生凋零,你这个州牧再来个渴泽而渔,活不下去的百姓除了造反,还能有什么办法? 一些落在后面的官兵干脆拖了铠甲,趁着夜色连忙溜走了。 邓长峰不敢走后门了,他在士兵的护卫下,打开府衙的一扇小侧门,准备从这里溜走。 邓长峰的心里还在算计着——从城里逃出去,再到三十里外的大营,去把最近训练的三千多州军调来。 只是这次去调兵,也不知道率领州军的杂号将军是否愿意出兵。 自己平时可是没有少给对方脸色看啊! 不管怎么说,先逃出去吧。 邓长峰跑出侧门,只见一片火把的光线围住了他。 摇曳的光线颇为明亮,州牧大人像是害怕光线的蟑螂,连忙捂住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