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高明天喝咖啡的品鉴门槛。” “有对比,终归是免不了影响的,不过我很怀疑她在喝了你的咖啡后还能期待谁家的咖啡。”奥默摇了摇头。 “我敢大胆猜测她还没喝过对方那里的咖啡,再加上对方大抵久负盛名才能让她有些认为对方‘触类旁通’的错觉,而且她能有多少朋……” “…训练员?”茶座不理解为什么奥默说着说着就皱起了眉,表情也变得微妙起来。 “她有说自己去哪儿喝吗?” “我没有问,”女孩摇了摇头,“但…她确实很期待,我祝她顺利。” “那我也祝她顺利。”奥默昧着良心道。 分明他都能确定范围了。 但说不定呢! 说不定周日宁静去的不是那家侦探事务所,而是什么火星蛇皮咖啡馆呢! ……不行,要忍不住笑出来了,那笑声还多半不是嘻嘻就是桀桀。 但好在他还没来得及在茶座面前崩坏人设,茶座便已经再看了眼屏幕,然后朝他道别: “…嗯,也祝你顺利,训练员,别像速子一样熬太晚。” “不会的,明早还要带波旁去特雷森,我还要顺便去一趟学生会。” “…?好,那么…训练员再见。” “再见,夜跑注意安全。” 奥默不得不提醒一下。 茶座是喜欢夜跑的马娘,以她的说法,白天都没什么力气——奥默觉得这只是她咖啡喝多了失眠,作息后挪造成的。 降灵科的学生对夜晚远比白天青睐也是理所当然。 这也是需要慢慢调整的,比赛可不会依着她的作息,等太阳西斜才开始。 “啊,对了,茶座。”他忽然又叫住了对方。 “你不怕莪么?或者更准确的问,你不怕我的眼睛么?” “眼睛…我很喜欢训练员的眼睛……”女孩与他对视着,淡淡的笑了,“像飘香的咖啡一样黑暗深沉……令人平静。” 我问的是锐利与否……奥默有些错愕,但也意识到是自己的表达有些纰漏。 该问的该是眼神才对,茶座回答的明显是从眼睛里看到了更深层次的内容。 但这回答……该说不愧是漆黑周日的妹妹么? 茶座或许比预想中还要有些…黑的潜质。 “这样啊,谢谢你的欣赏,其实我也蛮喜欢你这头黑发,”奥默回敬道,“以前在我周围很难看到这样柔顺纯色的黑色长发——忽略头顶的那撮白的话。” “…家里人反而很喜欢我头顶这一缕白。”茶座抬手抹了抹头顶那明显翘起的白毛,这种不需要发胶的竖立足够特别,而这样的特别,在赛马娘的特征中通常意味着某种独一无二的‘特色’。 就像真实马匹的额旋刺、星、流星——指的都是头部的白章、纹路,这是天然的别征,也方便人类对其辨认。 “不算是个减分项。”奥默微笑道。 “不过多熬夜的话,其他头发也可能白哦。” “…训练员……有些坏心眼。” “这是大人宁愿背负恶意也要对晚睡孩子的诚恳告诫啊。” “…睡足…稳定,就没关系。” “我不否认,但比赛可不会晚上开始,”他放下杯子,略略拍掌,“好了,闲聊到此为止,我也该继续干活了,而你也要好好睡觉,小淑女。” “…训练员先生也是。” 特地在先生上重读,显然是对应奥默对她那‘dy’的称呼。 女孩儿说完就窜出了房间,倒是显出几分平日不在赛场便少见的活力。 也令奥默哑然失笑着,端起咖啡又抿了一口。 然后挪动着光标,点开了某个相羽开头的ID。 不是相羽亚美,而是她的哥哥,常驻数码世界的驯兽师,相羽拓海。 月环蛇:【在否?是否能帮我联系一场面试,我需要一位数码兽帮我筛选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