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可是很多人指望着她超越老太婆的,这么温吞的行事可不满足他们的期望。” “而你则说她不是很上心?”奥默问,见她微笑着颔首后,又道,“但这不是你想说的重点,对么?” “当然。” 她的笑容愈深,而那其中的意味已然在注视对方的目光中,变作一份玩味。 天狼星象征在此次会面中想起了上次见面,便也想起在那时,对方也都是这样掌握着某种话题上的节奏。 会发生什么他不意外,走向会朝着哪里,他也有所察觉。 这份敏锐在象征家曾经雇来的训练员中不能说没有,但却没有融入这样的平静自然。 这样的感觉又令她觉得有些熟识,就像是……面对在那家族之中的鲁道夫象征。 这便令她的目光旋即落到了对方额前的那一缕月牙上。 有些人和物,第一眼看并没什么感觉,可越看越是相似,也越看越是中意。 若是他真被拉到了象征家,面对鲁道夫那家伙,那家伙会是什么表情?.. 怀着某种基于发小感情上的恶作剧心思,在心头蠢蠢欲动,可她也清楚象征家究竟是个什么地方。 他们此刻聊的也就是这样的话题。 “重点在于鲁道夫这种干涉太少的态度,不仅无法树立起应有的威信,还会让某些家伙觉得有机可乘。” “更给某些本就不安分的家伙有了更多的发挥空间与时间。” “月驰象征是其中之一?”奥默问。 “当然,他是家族里病得最厉害的那么几个之一,只是咱们族里的神经病,越是深入,也就表现得越是正常。” 她微笑着道。 即便身为象征家的一员,天狼星象征也不吝以这样恶劣的形容来描述自家状况。 在那话语的末端,她那玫红的眸子更是仿佛已然凝固的色彩,无法反光也映不出别的内容。 那样的感觉,仅是一瞬。 小到得用给马娘计时的秒表来作参考的短暂之间,那目光归还,奥默在上一刻的感想便仿佛某种错觉。 可脑子里塞芯片的人,是不会质疑自己的记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