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捞了不少地方,估计再过不久就能捞出来了。”
顾祈霖应了一声,想了想,把自己看到的贡品红烛说了。
“是祭拜的时候意外落水吗?”宁怀赟若有所思。
“他为什么要去祭拜陈姑娘?”
“也可能是河伯。”顾祈霖提出新设想。
宁怀赟摇摇头:“那可就奇怪了,祭拜河伯为什么要去河边祭拜,还只有他一个人。”
“难道是……”
两人对视一眼,齐齐开口:“做贼心虚。”
“是了,说不定这老实汉子就有什么对不起她呢。”
顾祈霖没直说,但也猜是不是他做了什么。
“是怎么回事,把人捞起来就知道了。”
宁怀赟深以为然。
若是祭河伯,身上定然会穿着嫁衣,无论是溺死、毒死,从尸体上也能看个一二,现在两人就等着把尸体捞起来看看是什么情况了。
商量过后,决定不要再拖了,剩下的地方不多,最迟明后天就把剩下的地方排查完。
这村子自他们来就不得安生,实在是呆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