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尚文拿出药膏为她的伤口涂药。
“可是你怎么出现的这么及时?”看着他,阿曼眼中流露出一丝疑惑。
“其实我一直在林家府邸外面守着。你知道,我是不放心你一个人行动的。”
“谢谢你。”
突然,酒楼的外边传来敲门的声音。
“老板,还有客房吗?”
秦尚文瞬间警惕,把指头放到嘴唇上示意一边的阿曼不要出声。
他迅速走到门边,窥探外面的动静。
紧接着就看见掌柜的说了几句话,那几个人离开了。
他心中稍稍松了口气,但还是决定不再逗留,拉起阿曼的手:“我们得找个更安全的地方。”
两人小心翼翼地穿过酒楼的后院,踏入一片静谧的夜色中。
月光下,二人的影子长长地拉在地上。
夜色已深,古老的破庙里风声呼啸,似乎都在诉说着历史的遗迹。
阿曼的伤势加上一夜的惊吓,使她感到头晕目眩。
秦尚文快速地在庙里取来草堆,为她铺了一处简易的卧铺。
“你先休息,我会守在这里,保证你的安全。”
闻言,阿曼渐渐安心,闭上眼,沉沉地睡去。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残破的窗棂,斜斜地照在阿曼的脸上。
她眯眼醒来,感觉身体已经好很多。
环顾四周,却发现秦尚文不见了,只留下一张纸条:“我出去打探消息,你先在这里休息。”
还未等阿曼完全清醒,突然,几道黑影飞速闪入,瞬间将她控制。
一个蒙面人快速地点中了她的穴道,使得阿曼不能动弹。
“你们是何人?”
蒙面人并不回答,只是冷冷地看着她,眼神之中充满了决绝。
不一会,另一个蒙面人拿出了一个黑布袋套在阿曼的头上,将其完全遮盖。
她只感到一阵眩晕,只觉得被人扛起,迅速离开了破庙。
此时的李玄道的心情十分忐忑,阿曼一夜未归,让他的心境如同湖面上的波澜,此起彼伏。
他披上长衣,正准备走出房门,却听到外面脚步声响起,紧接着,林无痕的声音:“李大人,特来向您报告一个好消息。”
“林帮主,有何贵事?”
“已经查到了诬陷我的人,”林无痕笑得眉开眼笑,一副得意的模样。
“哦?如何?”
林无痕引领他进到宽敞的会客厅。
厅内,一个瘦弱的男子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他的眼眶红肿,衣衫破烂,显然受到了不少折磨。
看到进来的人,男子更是浑身颤抖,连连求饶:“大人,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我也是一时糊涂,我受突厥国的使者所逼,这才做出了这种事,求您,求您!”
李玄道微微眯起双眼,他并不是初出茅庐的青涩少年,这等小伎俩他见得多了。
“这突厥使者是何人?他又如何威胁你?”
“他说,如果我不依他,就会杀了我全家,我……我实在是没有办法。”
“李大人,如今贼人已经拿下,你看这事该如何处理?”
:“既然事情已经查清,那就按规矩处理吧。”
“多亏了李大人。不过,这个突厥使者我会好好查清楚。”
李玄道心中冷笑,知道这只是林无痕为自己准备的一个幌子,但他暂时不会揭穿。
他的眼神凌冽,落在那跪地的男子身上,仿佛一把利剑直指其心。
“既然你承认了,那突厥国的使者是如何找上你的?他给了你多少好处?又是如何告诉你放火的?”
男子的额头冒出了冷汗,吞了吞口水,犹豫了片刻。
“那突厥国的使者是在一家酒楼找到我的,他说他知道我和林帮主有过节,所以找上我。他给了我五十两黄金,又告诉我在某个角落放火,因为那里易燃。”
“那他怎么知道府衙的布局,又怎么知道你和林帮主有过节?”
男子一愣,显得有些措手不及,显然没料到李玄道会如此深入地追问。
“他...他说他们有人在林府内部,知道林府的一切。”
李玄道心中冷笑,这突厥使者的背景如此之大,怎么可能找一个小人物来完成这样的任务。
他知道这一切只是林无痕编织的一个大谎言,只是在摆脱自己的怀疑。
他装作相信地点点。
“既然你已经坦白,那我让人将你关入监牢,待事情查清再说。”
“大人,求您饶我一命!我知道错了!”
他没有回应,只是冷冷地看着地上的男子,然后挥了挥手,几个侍卫上前将那男子扶起,朝监牢走去。
“林帮主,这件事你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