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池看了他一眼,忽然施法,摸进了储物戒。
自从出了洞,远离了那个诡异的祭台,她的法力也慢慢恢复了几成。
“你把这个换上吧。”
晋尤回过神,下意识看向白池,眼里还带着未散的漠然之色。
“……男子衣物?”看着白池手上捧着的黑色衣袍,他面上扯起了一抹笑,似是不经意般问道,“这是何人的?”
看这颜色,与楚珩那厮平日里常穿的如出一辙。
晋尤竭力压下心间酸涩,他眨了眨眼,似是玩笑般,“莫不是姐姐家中夫君……”
“不是。”白池骤然打断他,面色有些无奈,若不是他提起,她都快忘了楚珩了。
本想解释只有个已经分道扬镳的前夫,但话才到嘴边,白池心下一转,又咽了下去,说来说去的,有些麻烦。
“是我师兄给的,”她解释道,这件法衣有护身之效,是缪辛临别送赠,“师兄粗心,炼制成了男子衣袍。”
晋尤心下一转,归元宗炼器的师兄,便只有那位了。
他这才放下心,欢欢喜喜应下,施法换上。
“我头发也乱了,姐姐。”晋尤扶着歪歪斜斜的高马尾,委委屈屈的看着白池。
少年唇红齿白如画中人,弯着眼撒娇的样子更是对颜狗的暴击。
白池叹了口气,只得应下。
“姐姐待会儿打算做甚?”晋尤乖乖巧巧的任由白池替他束发,好奇问道。
白池手上动作不停,垂眸道,“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