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江屿的鼻腔和皮肤,他的耳根迅速变得通红。 傅修时没让他继续说。 傅修时的表情和刚刚走过来的时候一样严肃,他还在打电话,警告似的看了江屿一眼,揽着江屿腰的力道又大了点,两个人贴得更近了。 江屿立马闭嘴,很乖顺地垂着眼。 他比傅修时矮一点,傅修时有一米八五,江屿卡在一米七九,虽然他对外总是宣称自己一米八。 但这个身高正好方便他靠着傅修时。 “那具体事项我们明天开会再详谈,祝您夜晚愉快。”傅修时的声音很低沉,尤其是办公事的时候,会比平日更加严肃。 江屿很喜欢听他说话,但很少有这种听他讨论公事的时候,傅修时基本不会在他面前谈论任何公事。 等傅修时挂了电话,江屿眨了眨眼。 他们已经有半个月没见了,离得近了才发现傅修时长了一点胡茬,江屿伸出手指碰了碰,指腹有些发痒,他笑了笑,听见房间门滴的一声开了,正想凑过去亲傅修时,傅修时却突然放开了他。 “为什么突然跑过来?” 没了傅修时的怀抱,江屿感觉有点冷,房间里暖气刚开,还没外面走廊暖和,江屿攥了攥手指。 “是我助理告诉你我住在哪里的?”傅修时语气严肃,俨然是在怪罪他。 换成别人,江屿肯定会昂起下巴说他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但这是傅修时,江屿抿着唇乖乖点头,耳根的血色已经褪去了,他跟在傅修时身后,像小孩子忏悔一样解释,“我问程哥要的,傅修时。”江屿拉住傅修时的手,从背后抱住他,靠在他肩膀上,直白地说:“我很想你。” 江屿从来不会在傅修时面前掩饰自己的感情,他追傅修时的时候,恨不得每天都告诉傅修时自己喜欢他。 傅修时刚拿了水杯,还没来得及倒水,水壶里也没有水,他盯着空水杯,视线往下落在江屿环住他的手上。 江屿很白,一看就是个养尊处优的少爷,他的手很漂亮,节骨分明,指甲盖光滑圆润,养得很好。 就这么站了一会儿,江屿其实是想听傅修时说他也想自己的,但那不太可能,江屿知道傅修时是个感情很内敛的人,他要是说了,那才很奇怪。 就算这么抱着,江屿也已经很满足了。 但没多久,他的手腕被抓着举过头顶,傅修时转过身来亲他。 傅修时的吻带着潮湿的酒气,江屿很喜欢这个味道,他主动张开嘴,但实际上耳朵已经很红了,人也有些发抖。 也许是因为傅修时也很想他,傅修时今天亲得很凶,江屿没办法回应他,只有被迫承受的份,但他很喜欢这种被傅修时完全掌控的时候,会让他有种傅修时也是他的人的感觉。 他们在床事方面一向很合拍。 傅修时话很少,但偶尔会在这种时候和江屿说上几句话,比如问他舒不舒服。 但江屿总是答不上来,他跟不上傅修时的节奏,第二天想起来的时候又会懊恼,明明已经很多次了,怎么还这么没出息。 “在想什么?” 江屿走了神,傅修时的虎口卡在他的脖颈处,有那么一瞬间的窒息,江屿回过神来立马咬住傅修时的大拇指摇头否认。 傅修时也不继续问,仿佛刚刚只是他的一时兴起。 江屿没什么力气了,到洗完澡之后,他虚虚靠在傅修时手臂上要昏睡过去,却听见傅修时跟他说话。 傅修时说:“以后别擅自过来。” 没了刚刚的温情,江屿心头一颤,知道傅修时确实不喜欢自己这样擅自做主,他牵住傅修时的手让他抱住自己,很乖巧地说:“以后不会了。” “你是不是没什么事情做。”傅修时任由他摆弄,似乎没听见他的回答。 江屿愣了下,“什么意思?” 傅修时一只手拿过文件,“没什么事情做,心思都在我身上。” 江屿心头一紧。 傅修时说的也没错,但也不对。 他们没在一起的时候,江屿除了追傅修时,还有每天和朋友们混,他们在一起后,江屿的生活就全都是傅修时了。 “我给你找份工作。”傅修时并不需要江屿的反驳或者是承认,也不是商量的语气,而是直接决定好了。 江屿长这么大,从来不是什么能在别人手下干活受气的脾气,江家家大业大,养他一个小少爷绰绰有余,更别说他和傅修时在一起后,傅修时从来不会吝啬于给他吃的用的,卡上的钱从来没断过。 听到这里,江屿的心沉了沉,他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