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对方冷不丁地说了一句。
“啊,我记起来了,我看到一个东西,那东西我丢失了好久。我和我妻子当年丢失一个瓶子,我就想拍给我妻子看,然后我慢慢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解雨臣问他,“那瓶子对你们来说很重要吗?”
“很重要。”
“所以你还是回去那个房子里找那个东西的。”
郑景银摇头。
“我看到了就在那个房子里,我不明白为什么会在那里?我不该去找吗?”
“不要回去。”
郑景银看着他,解雨臣的眼神很坚决,他只好点了点头。
转头看着窗外,天色很快亮了起来。
两个小时后,天完全亮了,郑景银问解雨臣,要不要安排飞机,解雨臣摇头。
黑眼镜从马路上走来,解雨臣走过去,两个人并排走着,路上还没有很多的车,他们找了一个口子下去,下面是一片湖滩。
边上能看到巨大的河口湖。
黑眼镜把大概的过程和他说了一遍。
解雨臣没有怎么搭话,安静地听着。
波光粼粼。
“下班了,我要睡一觉,然后去吃螃蟹。”
“然后呢?这件事情还有没有疑点?”
黑眼镜道,“有一个中国人。是这件事情的催化剂,但他没有最终作恶。”
不过很显然,他用了别人的手。
“齐秋那句话,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解雨臣问。
黑眼镜笑了笑。
“吃完螃蟹再讨论吧,别浪费了好天气。”
接着活动一下肩膀。
“我好疲倦啊。”
说完,两个人转身向马路走去,天气极其好,不知道为什么解雨臣忽然觉得一身轻松。
可能从现在开始,他的日程表里就只有一件事情重要了。
这对于他来说,竟然是一种解脱。
之后飞回北京的飞机上,两个人都很沉默。
两人都穿着很休闲,但都有些疲惫。
良久,解雨臣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黑眼镜。
“你在那个老宅里,到底看到了什么?”
“很久以前的那只铜箱子。”
“你也有那么想找回来的东西?”
“嗯,那个箱子牵扯到一个未解之谜。”
说着,黑眼镜就笑,喝了一口啤酒。
“时间太久了,我都以为我不想知道了,可惜,都只是幻觉。”
解雨臣看着窗外的云层,有点自言自语。
“苯教体系,难道都是□□的世界?”
“也许不是。”,黑眼镜说,“也许那个时代,和现在是不一样的,但是那些不一样都已经淹没在地壳里。”
说完,他手里拿着从古宅里顺来的笔记本,在看尤里的笔记。
解雨臣就问,“你离开古宅之后,还有看到那只箱子吗?”
黑眼镜看了看前方,似乎在前面的空位上看到了什么,但他没有说话。
之后,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黑眼镜就问,“你对于苯教没有自己的见解吗?”
解雨臣也没有回答,闭目养神。
黑眼镜没有追问,他知道对方可能在某个时间,会忽然回答这个问题,所以他只要提问就可以了,解雨臣不会忘记他的问题,但对方会挑选回答的时间。不过,别里亚克.....
“.....珍惜最后的生命吧,戴墨镜的朋友。Live it well.You know,we''ll meet again.....”
黑眼镜微微回手 ,藏了藏手臂上的伤。
那颗石铃碎了,碎得一点征兆都没有,还刮了他一手血。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他又想起了一个人。
解雨臣闭着眼睛,内心里闪过很多的思绪。
苯教,到底是什么?
说实话,苯教存在的时代,在历法上都处于神话时代前后。
如果把神话时代的故事,当作是浪漫主义的描绘的话,苯教就是当时的现实。
人类文明在公元前3000再往前,还有漫长的历史,但那些历史几乎是从公元前10000年就开始了。
那些时间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道。
如黑眼镜说的,这些东西存在的证据,现在都在山底的深处,或者地下的深渊里,随着地壳运动,很多东西已经深入地壳,不可能再看到。
这些漫长岁月里,人类创造出来的原始神灵和法术仪轨,后来慢慢发展出了各种各样的宗教,产生了各种各样的神。
这些神最开始的形象,和现在完全不同。
人类在这些古神的身上赋予了很多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