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锦?!” 这张照片比楚哥之前的那张要大很多,所以吴邪这下看得相当清楚。 照片里除了这两个人之外,还有一个小孩子在背景处。 另一个男人,穿着瑶族的民间服饰,表情紧张,文锦则笑得很灿烂。 “这是怎么回事,文锦的照片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张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 说着,阿贵凑过来看了看。 “哦,这应该是几十年前。” 他指着那个穿着民间服饰的男人缓缓道,“这是我阿爹,这个女的是考察队的人。” “考察队?这里来过考察队?” 阿贵仔细回想一下。 “来过,好像说是那边的山里发现了什么。搞了好几年,后来忽然就没下文了。” 胖子就道,“要不这样,你呢,详细给我们讲讲你知道的,我们几个人就好这个,你别介意,我们给钱,给稿费,千字三十。” 阿贵一听有钱,立即就来劲了,忙招手叫女儿过来数着字,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事情发生的时候,我记得,那会儿我只有几岁,当时巴乃非常穷。几乎与世隔绝,所以考察队的出现,让我印象非常深刻。我记得,那队里有十几个人,由一个女人带队,是跟着外面赶集的人回寨子里的,因为我阿爹当时是村里的联络员。所以就去接待了这支考察队。 那个女人和我阿爹说过。说他们是城市里来的考古考察队,要在附近进行考古考察,希望他父亲能够配合。 他们有政府的红章,这在寨子里算是件大事,我阿爹不敢怠慢,就帮他们安排了住宿和向导。 那考察队在这里就待了六七个月,不过这期间,他们大部分时间都在外头山里跑,寨子里的人基本上都没有和这支考察队接触,和他们关系最紧密的,就是我阿爹安排的向导。 后来考察队走了之后,村里人就问向导,问这些人在山里到底干什么。 那向导也说不清楚。 那段时间,他们几乎走遍了附近的山,在最后的几个月似乎才找到要找的地方。 因为不在山里跑就不需要向导了,向导就没随着队走。 那女人让他每隔三天去报到一趟,还特别提醒不要早也不要晚。 后来就出了个听起来挺邪门的事情。” “什么事?”,胖子问道。 阿贵继续说,“那向导一开始都是三天去一次,没什么大问题,有一次他要帮他亲戚打草,想着提早了一天去也没关系。结果去了就发现,那支考古队的营地里一个人也没有,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去了。他吓坏了,以为遭了什么祸害,又不敢说。自己一个人去找,结果找遍了附近的山都没发现。 他胆战心惊地回村,一晚上没睡觉,等第二天再去,却发现那些人又出现了,营地里热热闹闹,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他当时觉得就不正常,以为是山神作怪,也没敢讲,等考古队走了,才敢说给村里人听。 还有,考古队离开的时候,带走了十几箱东西,据说都是从那一带找到的,谁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这张照片就是当时临走时,那个领队和我阿爹的合影,在城里冲印出来寄回来的。 就因为这件事,我阿爹接待工作做得好,后来成了村官,把这当成自己的光辉历史,挂到墙上。” 阿贵说完,胖子已经按捺不住自己的兴奋,给吴邪使了个眼色。 吴邪知道他什么意思。考古队消失,可能是因为下斗了。 “是哪一年的事情?你记得吗?” 阿贵用他的烟杆指了指照片后面背景中的小孩。 “这就是我,那时候太小了,年份搞不清楚。不过肯定有人会记得,你们要想知道得更详细,我明天去帮你们问问。” 吴邪道了谢,心里翻腾起来。 看样子这里的事情确实不止那么简单,那考察队在这里出现过。 那闷油瓶住在这里,就不是什么偶然的事,这背后肯定有和这支考察队的渊源。 想着,吴邪又看向之前阿贵给他们指的一个方向。 “你是本地人,那山里,你们当地有没有什么说法?能有什么东西?” 阿贵解释,“那一带叫羊角山,我还真不知道那地方会有什么,其实我也挺好奇地。后来我也问过一些人,据一些老人说,那山沟里原先有个老寨子,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了,有说是大明朝时候的,后来皇帝打仗的时候,起了山火,被山火烧了大半,烧死了好多人,就荒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