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选择,只能和他一起来对付你三叔。” “那你刚才说的,这后面的大秘密是什么?” 楚哥看着他,又发起抖来。 “这个,我不能说......” 房间外,几人恭敬地敲了敲门,在得到允许之后,汪雅岚和对方互相点头示意,缓缓进入房间。 “先生,人,到了。” 老者坐在轮椅上,夕阳的光从一边的窗外射进。 两鬓斑白,脸上皱纹饱经沧桑,和蔼的微笑中,一股不明而厉的气场并没有因为岁月的摧折萎态而削弱。 汪雅岚自觉退到一侧,几人看着老者,严肃坚定的神情,挺直站立。 “老师。” 老者会心一笑,奸邪的异光一闪而过。 楼下,司机打开车门,曹显站在那,转头回望一下身后的建筑。 那一刻,眼神微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仿佛意识到了自己此后的结局。一股莫名的恶寒,不寒而栗。 失落,悔恨,憎恶...... 可自己还是找不到任何原因,完全捉摸不透。 吴邪皱眉,啧了一声。 他现在最讨厌有人给自己打哑谜。 “这有什么不能说,你是不是嫌钱不够?” 楚哥依旧哆嗦着,完全不知道在害怕什么。 “小三爷,实不相瞒,你三叔在的时候,最忌讳的就是你寻根问底。现在他生死未卜,难保有一天他突然出现,这些事情你自己查到的也就罢了,要是他知道这些事情是我告诉你的,我恐怕小命难保。 你三叔做事也不是善男信女,我卖过他一次,但那算是情有可原,只是这件事如果再出卖他,在道义上也说不过去。 你也说了,道上的事情有道上的讲究,你想知道这个,你到那房子里,看看那桌子上玻璃下面压的其他照片,自然就会明白为什么我让你收手。我只能告诉你这些,具体的内容,绝对不能从我嘴巴里说出来。” 楚哥还想点烟,但是烟已经没了,咳嗽一声,眼神茫然,竟然和闷油瓶的眼神有点相似。 广西的山村.....村里的哑巴......他娘的越扯越没边了。 不过楚哥说的话,实在搞得吴邪心痒难耐。 闷油瓶的房间里他到底看到了什么,之后怎么问楚哥都不说了。 看他的样子,吴邪总感觉有点异样和做作,十分古怪。 他一直逼问,最后守卫都进来问是怎么回事。既然到这份上,吴邪知道再逼下去恐怕会出事,只好作罢。 潘子在外面相当郁闷,见吴邪出来,听他一说就道,“要不找人教训他一顿,让他吐出来。” 吴邪摇头。 “不用做得这么绝,我看他的样子有点虚,有可能是他自己也不知道。” “为什么?” “这叫做虚张声势。”,他叹气,“楚哥可能只是知道那房间里有桌子,上面有照片,但他并不知道照片里面确切是什么,这种卖消息放债的,都会这一套。当然,他必然是去过,才敢说得那么肯定。不过这只是我的推测,其实想这些都没意义,无论如何,我还是要亲自去一趟。到时候自然会知道他说的是不是太夸张。” 潘子点头,“好,那我来安排。” 那这下,去广西的计划就基本上确定了。 巴乃是一个瑶寨,处于广西十大山山区的腹地,被人叫做广西的西伯利亚。 早些年是一个相当贫苦的地方。 吴邪看着那个地址,恐怕还不是巴乃村里,可能还是村四周山里的地方。 陈皮阿四是老派人,可能喜欢选这种报了警,相关人员都要两天才能赶到的地方做堂口。 胖子和闷油瓶先到了杭州会合。 听他这么一说,胖子就道,“也好,可以趁这个机会会会南蛮的堂口,也多点货源,这年头生意难做。你胖爷都断粮好久了。” 于是三人休息了几天,便由潘子那边安排从杭州出发,飞到南宁,然后转火车进上思。 这次不是倒斗,三人什么东西都没带,一身轻松。 车厢里睡了六个人。 两个是外地打工回上思,还有一个是导游。导游教大家打大字牌,和麻将似的,好玩得紧。 之后靠近上思就全是山了。 火车一个一个地过山洞,远处群山雾绕。导游说,“那就是十大群山的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