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起来。 还要说些什么,便听见门外有人来报道:“沈公,沈大人,大学士林著携白鹿书院山长在五城兵马司前堂。” “另……” 外头人顿了顿继续道:“另有平民数十人,都是狱中囚犯亲属,聚在公堂之外,说是要探监。” 林著来倒是赵鲤并不不意外,这老头子本就是清流一脉,白鹿书院的名声担当,加上赵开阳被扒了裤子打板子,这个事精老头无论如何一定会来表明自己的立场。 白鹿书院山长来也是合情合理。 有问题和麻烦的,是那些囚犯的亲属。 重犯还好遮掩,那些小偷小摸的,现在连一具正常的尸首都没有,这件事情无法交代。 赵鲤下意识扭头去看沈晏,却听沈之行轻笑了两声:“这些事情交由我来处理,阿鲤不必担心。” 沈之行官场沉浮,什么样的难关没见过,一脸亲松的摆摆手:“你们两个孩子,自去养伤休息,不用为这些小事发愁。” 这话里安全踏实的感觉实在无法忽视,赵鲤又多看了沈之行两眼。 见她还要说什么,沈之行笑着摆摆手:“去吧。” 此间事情既有沈之行处置,赵鲤便又搭着富乐院那顶小轿,踏上回去的路。 只是回去的轿子上,旁边多了一个身着便服的沈晏。 “沈大人,你一直看着我干什么?” 单人小轿子有些窄,赵鲤紧挨着沈晏,莫名的询问道。 “没……”沈晏收回视线。 轿子出了五城兵马司,与五城兵马司官衙前的一个老妇人擦肩而过。 这妇人头发花白,一身青色衣裙腰上还系着油污的围裙,一身茶鸡蛋的味道。 她有着与实际年龄不符的衰老,正伏在门前的石板上哭泣。 旁人不知她为何哭泣得如此伤心,询问她也不言语,只是盯着地上的青石,口中呢喃:“我的儿啊,我的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