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记得保佑我。 灵气复苏,无论是骗鬼还是欺神都是自寻死路。 她老实交代了一番后,一抬头,就注意到袅袅香烟后,祖师爷的神像有了一些变化。 泥塑的神像方才的怒像收敛了,唇角露出了一个笑容。 赵鲤这才心中一松。 “你……” 赵鲤这嘴不服,身体很服的状态把张妈妈搞得有些懵。 心里嘀咕,张妈妈命人取来一个匣子,从中抽出一根红线,叫赵鲤伸出右手来:“这根红绳,这就是姑娘们最后的尊严。” 张妈妈亲手将红绳给赵鲤系上:“再做婊子,也不会一丝不挂。” 赵鲤神色莫名地看着自己腕子上的红绳。 张妈妈收回手,细细看赵鲤的神色,忍不住问:“你不反抗?” 赵鲤这才回神,自己配合度有些过高,立即一板小脸:“我不会屈服的!” 不服你磕头嗑得那么虔诚? 要不是不敢,张妈妈很想扬手给她一个嘴巴子。 往常不服的姑娘,张妈妈有的是办法叫她服。 但眼前这个…… 张妈妈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些什么,笑道:“你以后会服的,跟我来。” 她领着赵鲤,在富乐院中穿行,很快来到了一个靠近后河的偏僻小院。 这个小院后边就是河的下游。 自来河水上游饮用,中游洗衣,下游刷马桶。 隔着老远,赵鲤就能闻到一股复杂的臭味。 几个老嬷正蹲在水边,脸上蒙着布刷马桶。 这样的环境下,气味可想而知。 吱呀的一声,张妈妈推开门。 院中是河道的臭气和药味。 之前哭求的那个小丫鬟,正蹲在大盆前,费力的搓洗着一床被面。 那被面上有些黄色的脓痂,还有一大块呕吐的痕迹。 但这小丫鬟似乎是已经习惯了,认认真真的抓着草木灰搓洗。 见张妈妈来,急忙站起身:“妈妈,可是大夫来了?” 她一边问一边张望,看见后边没人,有些失望的垂下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