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豪格对他们说:“三贝勒、三格格,不是我无理取闹,也不是我特意偏帮胡君山。实在是我知道胡君山在喝完这杯酒之后会有什么后果。”
当他说到后果两个字的时候,莽古尔泰和莽古济两个人的表情就很不对劲了。
好像是有什么事被人拆穿了似的。
胡湘湘赶紧制止豪格,他说:“贝勒爷……”
豪格:“好了,君山,这事我来解释。”他给了胡湘湘一个放心的眼神,然后看向莽古尔泰,“三贝勒,您别怪我扫您雅兴,君山我认识他很多年,他这个人什么毛病没有,就是有一点,如果在不舒服的情况下喝酒,那……总之就是后果不堪设想,会直接影响你们继续持这顿饭。”豪格已经说得很委婉了。
这还不够明显吗?
但好像莽古尔泰和莽古济没有GET到。
或许是心怀鬼胎吧。
莽古尔泰:“你到底要说什么?”
豪格见状,心想他已经说得这么清楚了,为什么还不懂呢?但看现在这个样子,要是不说,三贝勒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便是豁出去了,他说:“就是他这人喝酒之后会吐!”他边说边做呕吐的姿势,反正怎么恶心怎么来,“像这样,我们一般人至少会找个地方吐吧,胡君山他不,他只要不舒服的情况下喝一口就跟泄洪一样,那污秽就直接从他口里喷出来,喷得到处都是,桌子上的这些菜都要坏,还有您的墙上,柜子上,地板上,唉,总之光是想想就觉得恐怖。”豪格绘声绘色的说着,最后再用一种严肃的语气说,“现在你们该知道有什么后果了吧?如果你们不怕,就让他喝吧!”
胡湘湘站在那里,配合着豪格表演一副无地自容的样子。
就这样,莽古尔泰没有再为难胡湘湘要她喝酒,不过之后还是在饭桌上有意无意的想要刁难她。幸亏胡湘湘提前想好了答案,堵住了莽古尔泰他们想要设陷的心。
……
因为豪格在饭桌上为胡湘湘挡了不少酒,此时豪格已经醉得不行。为了还他的恩情,胡湘湘专门护送豪格回了家。
福晋将豪格扶到了床上,眼里满是心疼,她说:“早就说让他别喝酒别喝酒,可是每次都喝得烂醉如泥,我真是……”
胡湘湘听到这里就觉得很不好意思,但是她也不能对福晋说什么。
便是尽心尽力的一直在旁边照顾着,直到把豪格安置妥当了,胡湘湘才打算和福晋辞行。
这时候福晋说:“你看我,胡先生,您特意送贝勒爷过来,我竟然忙到现在也没请你喝杯茶。”
胡湘湘这会儿哪里还敢受啊,她忙摆手:“福晋,不用了不用了,这是我应尽的职责,您不用客气,我先走了。”
不想福晋竟然拦住她:“不行,贝勒爷平时一直和我说他待你不同一般,让我好好待你,如果等他醒来发现我连这点也没做到,你让他怎么看我?”
到这里,胡湘湘也不好再拒绝,便是随福晋走到大堂,看着他们府上的一个包衣端着一壶茶过来。胡湘湘将茶放在嘴边,便觉得此茶气味古怪,不像是这里面的茶叶散发出来的味道。谨慎如她,便是在杯口假装一抿,就赶紧放下:“谢谢福晋的好意,时间不早了,属下告辞。”
而福晋似乎却并不打算放过她:“胡君山,你这是什么意思,要知道在大金茶是难得之物,谁会特意烧水泡茶喝?我是一片好意,而你却如此敷衍,连一杯都不愿意喝下。呵呵。”
她冷笑着,“难道你对贝勒爷也是这样吗?”
好一个道德绑架,胡湘湘已经察觉到这位的恶意,但是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任何好的理由可以拒绝。之前还能用不能喝酒来拒绝,可是现在是茶。胡湘湘万万没想到自己防了又防,还是在最后这个时候没有防住。
她拿起茶杯对豪格福晋说:“是属下失礼了,请福晋息怒。”说完只能将茶喝进了肚里。
见茶被胡湘湘喝了,福晋这才有了放心的表情。
她示意胡湘湘可以离开。
胡湘湘礼仪周全,拜别她之后就慢慢走出豪格府。
其实如果这个时候她在离开豪格府就立刻找个地方服下自己带上的特殊胶囊,那肯定是一点事都没。但谁知对方似乎还有后手,在胡湘湘离开豪格府没几步之后,她就被人从后门用重物袭晕。
等到醒来了时候发现自己在一间破屋里,大门紧闭,而且在她旁边还睡着一个全身裸露的女人。
而此时胡湘湘感觉全身燥热,她痛苦的抑制着体内不断往上蹭的火热。
不是吧,他们给她下了那种药,是想因此陷害她吗?真卑鄙啊!
胡湘湘在心里暗骂,好歹送几个美男过来啊!搞错性别了阿喂!
重点错。
她才不会中计,想完便是去摸袋子里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