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合。 不过这也很猛了。 聂羌不出来,估计整个大营里,都无人是这组合的一合之敌。 “聂羌.” 想到聂羌,刘恪特意留意了一番。 但是并没有看到其人。 “按理来说,聂羌是营中最高指挥,连蒲前光都听其命令,归义军已经杀至营中,他怎么会不做出应对?” 刘恪微微皱眉。 东胡大营的所在,是半山腰的平地,但不算特别平坦。 尤其是中军大帐的地方,是个小坡,视野更是极好。 基本能第一时间,看到营门发生了什么事。 而且还有一定的防守性能,归义军作为进攻方,很难顺着斜坡攻入中军大帐之中。 甚至火势基本也烧不过去,只要有一定的防御工事,就能做成营中营,固守起来并不难。 “陛下,看来聂羌应该提前整军离去了,没有顾上那些攻城器械,只怕大多都是假的,就是个样子货。” 种轩摇了摇头,叹息一声。 聂羌不愧是能够八百破十万的大将。 身经百战,经验丰富。 估计应该很清楚,这个时候不是他站出来逞英雄的时候。 大营被攻入,又起了火,那怕他身为大将,也不可能阻止得了颓势。 倒不如率领还未惊慌失措的兵马,直接撤走。 而后抄小路绕道,堵截归义军后方,赤膊归城的归义军,必败无疑。 “那蒲前光应该也跟着一同走了,大营里剩不了多少人,我军能造成的杀伤有限。” 种轩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冒着如此之大的风险,甚至在风雪之中,脱去了甲胄、衣衫。 就是为了针对那些攻城器械。 可现在全是样子货,根本用不了。 也就是说,他们无论是否出城,汝南在短时间内,都不会遭到大规模攻城器械的轰击。 毫无忧虑。 好,也不好,他有些意兴阑珊。 如果聂羌和蒲前光都这么理智,及时撤走的话。 这一仗除了将大营里的粮秣烧了,杀了几个东胡勇将,实际上也没什么太大收获,总觉得不甘心。 “还记得西平县的时候吗?” 刘恪忽然开口,问了一声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种轩不解: “西平?” 刘恪继续道: “蒲前光在城外,点起了三丛烽火。” “然后臧礼就杀了出来?” 种轩皱眉道: “陛下纵然与臧将军有约定,但这是否太过冒险了一些,城中若是无人驻守,而吕主薄又醉心于治理” 想在敌后守住一座城,没那么简单。 要不是吕奉父天天给那些世家豪族讲抡语,单单只是在东胡人的攻势之下,别有用心的内鬼,都得让他们头疼不已。 纵然臧礼能带着兵马杀出来,算上他们在场的五千人,满打满算也就是万人。 以归义军的战斗力,能给仍旧有着大将统领的东胡人,造成多少杀伤? 还容易把汝南给丢了。 而且蒲前光选的这处营地,着实让人感到棘手。 视野太好。 而且处于下方的路,就那么一条。 沿途又有暗哨。 臧礼就算杀出来,上山上到半道儿上,也会被发现,根本没有突然性。 除非臧礼也干这种雪中奋短兵的事儿,或者从大营后面、侧面杀出来。 但一则臧礼是个叛将,对归义军将士们未必有这么强的号召力,二则,也不会有这种魄力。 要是归义军一万多人全都赤膊而战,就算能杀伤东胡人,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在这种深入敌境,得不到补员的情况下,绝对划不来。 至于从侧面、后方杀出,种轩根本没多考虑。 除非你会飞,要么就是提前埋伏,不过归义军将士们显然不会飞,而且这个天寒地冻的天气,也根本不可能提前埋伏。 刘恪哈哈一阵大笑: “难道敬将军就真的那么不讨人喜欢吗?” “敬将军” 种轩一愣,他也不是不喜欢敬道荣,虽然这个大胡子憨批,一副皇帝老大老子第二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