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要不绝不开这活!” 哈哈哈哈哈哈! 宛如破防一般的栾芸萍,直接让整个剧场笑嗨了。 而对于这个活,说实话已经和时代脱节,完全属于人保活的状态,因为包袱真不算多,全部靠着个人笑点来演绎。 但这是传统节目,怎么也不能放下。 至于大审诓供这个节目,重在诓。 把艺人被衙役欺骗的过程演出来,老艺人不能直接在台上讽刺老爷,所以隐晦的用耍猴戏的方式讽刺坐在桌子后面的人。 这要是放在旧社会,齐云成都能想象得出来,看这场相声的老百姓觉得多有趣和多好玩。 因为实打实贴近他们生活的一个情况,可惜现代人已经代入不到这种感觉,毕竟对衙门、老爷什么的很陌生。 当然有时候过去的相声演员,倒霉也就倒霉在这会说上。 不过他们晚辈依旧得好好传承下去,本来传统段子就不多了,再忘,之前老先生们的智慧可真消失在历史长河里。 “你到底什么意思。” 在剧场的热闹的欢笑声中,栾芸萍扶着自己腰问一声。 齐云成连忙伸手拦住他,心平气和道:“不是冲你,我刚才说这个话不是对你说的,对我们老爷说的。” 栾芸萍指着桌子,很好奇,“你干嘛骂你老爷呀?” “哎呀。”齐云成感叹一声,开始诉苦,“你不知道他打去年这时间就让我找你,不知道你在哪,你太忙了,天天飞来飞去的。 这么久我跑坏了多少鞋,老爷还不给报,我心里有气。 可我敢跟他说吗?其实我是假装说你,实际骂他。” “你骂他,可你踹的是我!太逼真了。” 一弯腰栾芸萍拿起一个东西来,这正是他刚才摔倒时候看见的,“怎么地上还搁一钉子啊。” 把钉子拿过来,齐云成不知道今天说这一场传统相声哪来的那么多事情,下意识关心一声,怕的是刚才摔的时候被它划到。 “没事吧。” “没事!” “那我还搁这。” “别了,搁在那边留着下一个节目双黄使吧。” 一句接着一句。 此刻舞台上两个人的感觉都非常好,瞧的出来活就是这么一个活,然后根据演员自己的行为特点外加语言特点来表演。 全程是很轻松平稳的。 同时心里都默默把握着时间,还是如同,越大的场子他就越严格。 之前说一个什么神鬼的作品都不让,临时换成其他。 不过他们在演的时候,侧幕全程是有人的。 烧饼肯定首当其冲的看演出,年底师父要捧他了,就师哥和栾队表演的感觉,他要学。 换源app,同时查看本书在多个站点的最新章节。】 只是嘴里也没停着嗑瓜子。 不管去哪演出,都跟回到他自己家一样,从来没客气过。 “成哥最近够赶的,才到南京回来一会儿,就又上去说这一个段子了。” 今天的助演除了烧饼,还有张鹤仑。 这两个人一对东北的,平时在一起就合得来。 “饼哥!你封箱扒马褂是吗?有信心吗?”张鹤仑抓一把烧饼手里的瓜子道,同时手里还有一个放垃圾的袋子。 吃的不知道多惬意。 “信心?这话说的,我哪场没有信心?也就大爷喝酒那一场我没信心。我都不知道当时我是以一个什么心态被赶上去的。 行啦,都给你吧。 成哥他们也快了。” 哗啦一声,烧饼把手里所有的瓜子给了张鹤仑,然后自己下去喊小四穿大褂,准备上台助演。 但一下去就后悔,瓜子吃多了,口干了。 连连的喝了好几口水。 这看得在后台的师爷谢京纳闷,跟水牛一样,是不是东北人都这样。 不过没多说,他平时也会来到南京分社演出,这一次齐云成要在南京演出,他正好给安排到助演。 但说是师爷,后台这些演员除了称呼上有变化,其他没太多变化。 甚至栾芸萍还经常喊他大个子。 的确太高了,一米九的个子,谁站在身边都显得矮,更别说郭得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