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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修仙(2 / 2)

知道小舅子,去了止栏湖就没回来。交好的邻居把明宣常去的地方都找了,止栏湖也去了。

只是踪迹全无,胡山脸色漆黑用力垂在膝上。他都快破口大骂了,找不到人不知道来衙门通知一声吗?

他在衙门调人办事不比自己找方便吗?

胡山拜托大家帮忙照顾妻子,拿起官刀又从家里往衙门跑。

半个月后,许明月大病一场,面黄肌瘦泪流不止,不止一次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让明宣去游止栏湖。

白素同麦恬将抚州及其临近的周边山头都找了一遍,毫无踪迹。

楚迴依旧躺在床上没有醒来,麦恬几次回许家去,眼见许明月病得愈发严重,眼睛都快哭瞎了,无奈之下,施法让周边接触过许明宣的人都暂时遗忘他。

许明月才逐渐好起来,可心里始终缺了一块儿。胡山每天都很忙,库银案破,灾民爆发,没人去追究是何人盗了富户。

都在安抚百姓,陆欢故意露出破绽被胡山在粥棚抓住。陆欢戏比影帝,大义凛然的过足了戏瘾,对了,陆欢喜欢唱戏。

若不是麦恬早先与陆欢施法,陆欢怕是会被县衙的清正威严之气伤到。陆欢从容的站出来跪在地上,回道:“草民就是刘贵。”

“刘贵你此前在城外施粥行善,这是大善事,可为何未在县衙报备私粥棚,且你所用出去和你送给难民回乡的散碎银两皆为绞碎的官银,你有何解释!”县令说道最后一句语气极重的问道。

陆欢跪在地上堂堂正正,从容不迫的望向端坐高堂的人,高声诘问道:“大人,可知城外有多少难民?”陆欢目光灼灼的盯着县令说道。

这目光过于灼人,县令目光微动,抬手一拍惊堂木,怒道:“此事与你盗窃之事并无联系,速把盗窃之事交代清楚,盗窃所得的银子被你藏在何处?你的同伙在何哪儿?”

听到县令的问话,和陆欢的回答,张守义和另一人的心猛地狂跳了几下,恩人这是并未反驳啊。

“看来大人是不知了,城外尚有难民千多人。在十三天前共有难民二千两百余人,中途不分男女老少死了一百多个人,病了四五百个人。”

中途可以回乡的七百余人,可以投奔亲戚的四百多人。而如今又添了两千多人,银子分四次取,共计五千两银子。全部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一分不剩。”陆欢不急不缓的说道,目光坦荡。

杨县令满脸怒容大声呵斥道:“你放肆,赈灾一事自有朝廷做主,有它的章法,岂有将偷盗之事说得光明正大,感天动地,真是谬论。”

“你用别人的银子来行自己的道义,你真是好生无耻。就是有你这般罔顾律法行事之人,才耽误了赈灾。”

张守义听完陆欢的话,心中颓然复杂难言,既有感动感激之情,可又有一丝丝的不赞同。

此种做法罔顾朝廷法度,偷别人的银子,又罔顾道义,实不可取若人人皆如此,视国家法度为何物,天下还不大乱。

劫富济贫终为盗,可没这个盗他与数千难民早就死了。

张守义活了这么大岁数第一次觉得苦涩难言,比他当年屡次落第都还涩。

陆欢听完县令的问话,目光灼灼的问道:“如果我没盗为富不仁之人的银子,你真的会救灾,而不是等朝廷下发通知?”

县令面色肃然威严,微微颌首。

陆欢叹一口气,道:“原是我误会县令了,我认罪伏法,以死谢罪,只愿朝廷早日赈灾。”

说完陆欢从袖中掏出匕首,在谁也没反应过来,抹脖倒地,温热的鸡血撒了一地。

县令腾地站出来,看着倒在地上的人。心中佩服但更多的是恼怒,恼怒他把这件事弄得如此复杂,他原本就要开始赈灾的。

他正打算找城中富户募捐,谁知当天夜里城中富户失窃,还是接连被盗,一开始还怀疑是这些人不想捐银子,他一怒之下还拿了不少护院官家,也想看看是不是内贼所为。谁知道是真的,豪绅富户更不肯捐粮捐钱了。

他更不敢擅自做主,朝廷没做出此事的决策,他恼恨这个节骨眼儿有人作妖,也烦躁朝臣的推诿扯皮。

还好现如今赈灾的官员已经出发,朝廷也为浦安县拨下钱粮,让他赈灾。

县令坐在椅子上,目光晦涩的看向倒在地上的尸首,吩咐人收敛好。

张守义泪流不止,抱着陆欢尸首想哭又不敢,只能死死咬住嘴唇。恩人的罪责太大,朝廷不赦的情况下,连入殓拜祭都不行。

这轰动朝野库银被盗案,终于落幕了。

胡山面色凄苦想要告假回家照顾妻子,县令不准,马上赈灾人手都不够,告假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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