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非要作死,殷东也只会冷眼旁观,由着他鸡飞蛋打一场空,顶多就是保他一条小命不丢。
老太太不满的叫道:“不可能!你欠明子的,顶多你三成,明子七成!”
“老太太就不怕明子得了老殷家七成的家业,守不住,还把命丢了吗?我二叔就是前车之鉴,现在夫妻俩都死无全尸了。”
殷东也不气,仍然轻言慢语的,却是说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话。
“你……你不能对明子下毒手,他是你弟弟,堂弟也是亲弟递!”老太太慌了,眼中的凶光变成了焦灼。
“二叔还是我爹的亲弟弟,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啊,为什么会对我爹下毒手。除非,他们不是一个娘生的。”
殷东也就是话赶话的,说到这儿了,却见老太太脸色一变,便直觉有问题,悄然释放了一缕威压。
顿时,殷老太太嘴角哆嗦了几下,用一种带哭腔的声音说:“我才是你祖父名媒正娶的妻子,殷家的家业,凭什么不能让我儿子继承,要给他从外面抱回来的野种?我不服!”
真相了!
殷东就觉得脑子里的一团迷雾炸开了,为什么老太太对他们一家子总是横挑鼻子竖挑眼的,老爷子看到了也装聋作哑。
原本以为二老就是偏心眼儿,谁知道内里还有一出这么狗血的大戏。
要是站在老太太跟二叔的角度,还真是不能心平气和的接受,会走那样的极端也不难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