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地开口道:“有什么好聊的?”
“两次了。”子鼠收起大拇指,伸出仅剩的两根手指,“两次任务失败,而且都只有你完好无缺地回来了。”
“上一任丑牛、酉鸡身死,丑牛被治沙人抓走,而且据我所知,他们都折在一名治沙人身上。”
“换做是你处于我这个位置,难道不会怀疑你吗?”
“我没有什么好解释的。”午马淡然道,“技不如人而已,而我刚好更擅长逃跑。”
“好。”子鼠笑了笑,“我姑且相信你的说法,那咱们换一个问题。”
“午马,曾经治沙人战斗部队出身的你,一点都不憎恨治沙人吗?”
午马的瞳孔一缩,默然无语。
“听说过皈依者狂热症吗?”
子鼠柔和地提问着,仿佛在和午马唠家常一样。
但他说出的每一句话,都让心理素质极强的午马不寒而栗。
面前这个戴着老鼠面具的男人,比辰龙带给他的压迫感更加强烈。
“背叛原阵营后加入某一阵营的皈依者,往往比天生处于该阵营的人更加忠诚、更加狂热。”
“他们会疯狂攻击原阵营,甚至不惜表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