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臣服和畏惧也逐渐加深,与生俱来的身份威压浮现出来。
姜卓斐眯起眼睛,眸底是挥不散的深意。
她为许多个omega做过临时标记,但没有哪个人能像阮倾澄这般合她心意,仿佛天生就是和她完美嵌合的另一块半圆,只是信息素的交融也能引起灵魂深处的满足和战栗。
难得的,alpha动作放温柔了点。
只有在自己获得愉快的心情,姜卓斐才会照顾情人的感受,此刻她如变了一个人般,动作体贴,处处透着温柔,安抚着颤抖的omega,似乎把对方当作掌心细细呵护的珍宝。
只是,犬牙从未离开。
姜卓斐有些不舍得离开唇下柔软的肌肤,她故意放缓了注入信息素的速度,慢吞吞的,让停留时间成倍增加。
然而阮倾澄根本没有觉察出她的别有用心,在腺体接收到信息素的那一刻起,畏惧便伴随着安全感一起涌进心间。
alpha带来了天生的威压,迫使她臣服,但也仁慈地送来了安抚,以供她依靠。
姜卓斐轻轻舔|舐做好标记的腺体,把冒出来的一滴血珠卷进口腔,隐约品出了点清甜。
像是尝了无数朵舒展开放的清新茉莉花,唇舌间具是甜蜜。
标记开始的仓促,结束的缠|绵。
阮倾澄轻轻眨了眨眼睛,浓密睫毛上沾了水,黏在一起,有种被破坏的脆弱。
她抬了抬手,摸到脸颊一片温热水痕。
不知不觉中,她竟然哭了出来。
姜卓斐也觉察到了她这么没出息的一面,轻声哼笑着,亲自帮她擦去泪痕。
空气中,香草茉莉安静了下来,懒懒地靠在朗姆玫瑰中,二者融合在一起,变为醉人的芬芳。
久违的温存,姜卓斐仔细擦掉女孩白净小脸上的水迹,动作轻柔,如抚珍宝。
哪怕之前多么严谨罗列过一切可能发生的情况,阮倾澄也没法在这种时候保持足够的理智和谨慎。
如果她在接近姜卓斐之前便有过被标记的经历,那么也不会像现在一样,轻轻松松被坏东西趁虚而入,往她坚硬的心中留下一粒不甚明显的种子。
种子埋藏在心底,不声不响,丝毫没有引起阮倾澄的警惕。
在这个时候,姜卓斐是很好说话的,以往的情人都会在这时或者事后向她提一些要求,索要资源或者其他。
但今天,姜卓斐却调换了位置。
“你答应我的一个要求,我已经想好了。”她嗓音还有点哑。
这句话引起了阮倾澄的警惕,女孩挣扎了一下,勉强坐直了身体,虽然手还软软扶着对方的肩,但表情已经有些正经了。
“既然不想离开我,那就和我一起去拍戏吧。”
女人轻飘飘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