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几个字: “身轻如燕,健步如飞。” “你趁此机会去打探下西冥那边的动向,至于那位军师,放心吧,她救不走。但是我们可以以静制动,以我的直觉,这位神医并非西冥之人,此行刚好可以助我验证。” 萧玦简单地吩咐了下去,林影转身而去,既然王爷这么说了,肯定是心里有数,自己和王爷分开,反而对王爷更有利。 死牢其实就在收容营附近,聂芜衣骑着马来到了大道的岔路口,岔路口上有一间茅草屋茶馆。聂芜衣坐下来,拿出了手里的令牌在桌子上。店内看起来只有老板一人,拿出木刻的茶排供客人选择,这才轻声走过来。问道: “客官要喝什么茶?” 聂芜衣要看着着木牌,手一个个指过去。其实凌昌国的文字自己一个也不认识,手指完了。这才幽幽说道: “我们家公子说让我喝五龙茶。” 很快,店老板卸下了防备的心理,这才环顾四周,小声地说: “请客官入内仔细品尝。” 聂芜衣在年轻的店老板带领下,走进了店内的柴房,店老板给了他一把钥匙,谨慎地说道: “还请公子自便。” 聂芜衣仔细看了看这间不大的柴房,中间放着一张破旧的桌子,还有一些杂物,地上铺满了杂草稻谷,轻轻走过去,抬脚扒拉开稻草,果然就发现了暗道。蹑手蹑脚的用钥匙打开狭窄的门,聂芜衣就进入了暗道。 摸索着怪石嶙峋的隧道,走了不知道多久,忽然看见了亮光,前方出现了一处小小的水潭。一张宽大的青石板上,南幽慎正打禅坐定,四肢都被长长的链条锁住。 入见洞中,聂芜衣忽然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佛回到了鬼谷林,这样的洞穴自己生活了十年。 聂芜衣悄悄走过去,这小子不会死了吧,一动不动的。白色衣衫已经沾上了青苔的污渍,发丝凌乱,头垂着,听不见任何声响。 “南幽慎?” 聂芜衣轻声喊了出来,此刻莫名的不知道怎么回事,仿佛在从小生活长大的洞穴里,此刻喊出的声音也卸下了伪装。 南幽慎其实早就听见有人进来了,却没想到竟然是她。此刻的内心也是百感交集,身陷囹圄自己能泰然处之,最后悔的事自己因为一时意气,亲手将他送上了战场。 “南幽慎,南幽慎…” 聂芜衣爬上了青石板,叹了叹鼻息,又叫了几遍,语气中带了几分焦急。 南幽慎慢慢睁开双眼,看见他这个样子,十分滑稽,易容成了老头子,既已知道她是女人,模仿的声音再像听起来都怪异。 “你醒了?” 聂芜衣喜笑颜开,却冷不丁地被南幽慎突如其来的手使劲揉搓面部,很快一张□□就掉了下来。聂芜衣惊呼捂着脸,大叫道: “你干什么?” “这样看舒服多了。” 南幽慎变换了一下姿势,看了一眼她的手,好好的一双手却被她整成了老人干枯的手。 “你在军营里早就识破我的身份了。” 聂芜衣惊讶地说道,却并不意外。 “就你这点伎俩,我一眼就看破了。鬼谷子的易容之术不过是雕虫小技。” 南幽慎悠悠着说,没想到她会来这里,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自己与她素昧平生,她为何会来这里。此人要么就是真的傻子,要么就是趁此机会接近自己,另有所图。 “那你还三番五次想置我于死地。” 聂芜衣埋怨地说道,手上好些假皮都被南幽慎揉搓掉了,手抽了出来,走到中央那一处潭水边开始洗。 南幽慎不自然地咳嗽了起来,脸转到一边,才歉意地说道: “鬼谷子的徒弟,这点自保能力应该是有的。” “你当初怎么知道我是他的弟子?” 聂芜衣更加惊讶了,自己自认为毫无破绽之处。 “南幽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你的招式都是他教的吧?三脚猫的功夫。” 南幽慎悠悠地说,正愁不知道怎么开口提聂家小姐的事,难道这世上真的有完全不相干的人长了一模一样的脸?不对,如果聂家小姐会易容,那么一切就解释得通了。 聂芜衣洗完手随意擦了擦,又坐了下来,气鼓鼓地说: “那你也不能把队友往外推。” “你说什么,队友?” 南幽慎轻笑了起来,原来她还觉得自己是南幽人。想到这里,南幽慎在心里把她当掉南幽至宝的的仇淡了几分。南幽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