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头,才不去看他。
胥止转身要走,白栀气不过,突然再次扑身过去,从后面抱住他,四肢缠住他的身子,整个人犹如挂在他身上,张嘴狠狠地咬住他的耳朵,去抢他手里的玉佩。
“给我!”
“放开!”
“你先给我!”
胥止被她的手臂勾住了脖子,身子止不住地后仰,最终被白栀压倒,手举得高高的,就是不给白栀。
白栀掐着他的胳膊,嘴里弥漫着血腥味,她咬破了他的耳朵,但是不敢去吞咽血水。
邪魔血的威力,她是见识过的。
但是也不妨碍她下嘴极重,像是随时都能把他的耳朵咬掉。
“快点给我,你给我!”
“你疯了,给我松开。”
胥止去推她的脑袋,白栀反而撕咬得越加用力。缠斗之中,白栀踢倒了桌子,上面的东西哐当全部掉在地上了。
白栀掐着他的脖子,嘴里血水含糊地冲外面吼道:“进来!”
门松动了几下,人似乎要进来,胥止又喊道:“不许进来!”
众人不敢抗命,门口没再有动静了。
白栀又咬住他带血的耳朵,生怕他逃了似的,还腾出一只手去抢他攥紧的玉佩。
可这家伙,就是不松开。
白栀道:“松不松?”
胥止道:“不给,就是不给你!”
白栀翻过身,再次跨在他身上,她知道他哪里受过伤,手握成拳,重重地砸在伤口处。打了几遍,发现这人是铁做的,手都快残疾了,他也不服软。
白栀提起他的衣领,抓起身侧摔碎的花瓶的碎片,凑近在他脖子前,威逼道:“你给不给?你再不给我,我现在就杀了你。”
胥止被她勒得变了脸色,“咳,咳咳...休想!”
妈的!
白栀拿他没办法,用头砸向他,但这一招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胥止被砸昏过去了,白栀也昏头转向,凭着最后清醒的意识,从他手里抢过来玉佩。
最终,侍女们带着白栀下去疗伤,赫玄和医师抬着胥止出了门。
*
两日后白栀才转醒,额头上还有淤青,一碰就很疼,她现在法力被控制了,伤口愈合的就慢了些。
一旁担忧的森森在确认白栀已无大碍后,终于松了一口气。森森不禁对白栀的所作所为有感而发,佩服道:“白栀,你也太有本事了吧?!”
“嗯?”
森森道:“你知道你砸昏了谁吗?”
“知道啊。”
“白栀,你居然打昏了大魔头,这六界,再也找不到第二个比你胆子还要大的人了。那毕竟是魔尊,你这样,也太不给他面子了。”
“谁让他抢我的东西。”白栀说得快了,扯动了额头上的伤口。“对了,我的东西呢?”
森森帮她揉着,下巴点了点枕头旁边,道:“这是什么东西?值得你舍命也要护着。”
白栀道:“我也不知道,但也算是个故人送的,以后肯定会用到,我不能弄丢。”
森森疑惑:“哪位故人?”
白栀道:“隔墙有耳,现在先不能告诉你,等我带你出了魔界,你就知道了。”
森森忽然停下手里的动作,犹豫再三,看了看白栀,道:“我在魔界已经待了五百年了。”
白栀听出些不对劲,蹙眉道:“什么意思?你不想跟我回去了?”
森森否认道:“没有。”
“那你刚才...”
森森打断,给白栀掖好被子,道:“我刚给你上了药,你还是好好休息吧。你要是什么时候想回去了,我就跟你走,我会一直陪着你。”
白栀道:“那就好,可别变了心。”
又过了几日,白栀在花园外见到了胥止,白栀的头上还留有些淤青痕迹,而胥止已经好得彻底,完全就是个没事人。魔的身体素质很好,伤口愈合能力要比常人快很多。
白栀看到他,身上的血液就宣泄沸腾,纯粹是被气得。
白栀丢到手里浇花的水杓,语气遮盖不住的不满,道:“你又来干嘛?”
胥止的目光落在她的额头上,没忍住嗤笑了一声。
白栀知道他是故意的,懒怠与他见识,忍了下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要走。
胥止喊住她:“等等,我是来跟你交换东西的。”
白栀站得离他有些距离,偏头问道:“什么东西?”
“我又不会吃了你,离我那么远做什么?过来些。”他招手,走到台阶边坐下。
莫名其妙。
白栀暗道。
但还是想一探究竟,满心戒备地走了过去,看到胥止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两块同等大小打磨好的白玉石。
玉面细腻光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