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站在厚重的防盗门后,将玄关映衬得很狭窄。 “我还以为醒来时会见到你。”白夜声音低柔,美丽的面孔看不出任何情绪。 “我住院了。”郁理说,“而且你上次破茧时我不就在旁边吗?总不能你每次重生我都得守着你吧?” 白夜没有说话。 他的确没有理由要求她更多,虽然他希望自己每一次的循环,她都能参与其中。 白夜轻轻叹息一声,从郁理手里接过装衣服的手提袋:“进来吧。” 郁理换上拖鞋,走进客厅,发现大家都在。 不仅是真冬,就连俞浮也趴在茶几前,长长的鱼尾拖在地板上,洇出潮湿的水渍。 “姐姐!” 年年看到郁理,激动地刚要撒开八条腿冲过来,但一看到郁理身后的白夜,又紧张地缩了回去。 现在的白夜已经不同以往了。 巨大的蝴蝶翅膀使他看起来非常危险,只要轻轻扇动一下,鳞粉就会像萤火虫一样到处飘散。那双钩爪也相当尖锐,爪尖漆黑而坚硬,比削铁如泥的刀刃还要锋利。 俞浮倒是不怕他。他完全无视了白夜寒凉的目光,支起鱼尾就想挪到郁理面前,好在年年及时用蛛丝拦住了他,才避免了一场厮斗。 “你们在家还好吧?”郁理将沙发上的富贵抱起来,摸了摸它毛茸茸的小脑袋,“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人找上门?” “没有。”乔越西一脸紧张,“不过老大,你怎么在医院待了这么多天?是伤得很严重吗?” 郁理摇摇头:“我早就恢复了,只是那些医生认为我应该住这么多天。” 乔越西闻言,顿时长松一口气:“那就好。” 真冬双手环胸:“你那个队长呢,他没发现什么吧?” “没有。”郁理挠了挠富贵的下巴,“他的病房跟我不在一起,我们相处的时间并不多。” “是吗?”真冬似乎不信,“那我那天去看你的时候,你怎么是从他……” 她话未说完,外面突然响起一阵轻快的敲门声。 郁理几人面面相觑。 这个时间点,谁会在外面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