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兔子坐在路边的小吃摊, 原本在
，突然没头没尾地冒了这么一句。
声问，“你的游戏角色，还是你的分裂？”
“都是。”兔子放下手机, 往后一仰,
玫瑰的异常吗？”
，“怎么了？”
“我被那家伙跟踪了, 它还有一个同伙。”兔子脸色不善, 灰褐色短发在晚风中微微拂，“它们在地铁上杀了我。”
他们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 小吃摊老板听到他们的谈话，也不知他们在谈论么，但直觉告诉他似乎不是么好事，于是他做出一副忙碌的样子，尽力降低自己的存在。
童晓：“异常？”
“太奇怪了。”兔子说，“我一开始还以为是能力者, 没想到居然是两只异常, 有一只还会隐身……”它说着说着，突然扭头看向童晓, “我们在这里的消息，还有其他人知吗？”
“应该没有。”童晓平和地看着手里的啤酒, “我没有向其他人报备行踪的习惯，一路上也没有遇到么可疑分子。”
“那两人是从哪儿冒出的？”兔子挠了挠头，“我最近也没招惹谁呀，怎么偏偏挑这时候找上我？”
童晓看了它一眼。
它不是没招惹谁, 是招惹过的都死在它手里了。像今天这种被反杀的情况，的确非常少见。
童晓：“会不会是你不小心暴露了自己？”
“应该不是, 我出门都有吃药。”兔子百思不得其解，“难是寻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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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晓思考：“你有么异常仇人吗？”
“没有吧，我平时也不留活口啊。”兔子努力想了想，突然一锤手心，像弹簧似的坐直身，“难是那只成长？”
童晓：“这个可能性会不会有点低了？”
他们这边才布下诱饵，那只成长就算再怎么聪明，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发现，并找到他们的所在地。
“这可说不准，你也说了它的成长速度很快，谁知有没有进出么反追踪能力。”兔子越说越兴奋，忍不住摩拳擦掌，“如果真是它，那我今晚不打游戏也不是不可以。”
童晓抬头看它：“你想干嘛？”
“机会难得，跟它玩玩嘛。”
兔子转了下眼珠，忽然从座椅上跳起，一把从小吃摊老板的手里夺过菜刀，接着手腕一转，菜刀已经抵在老板的脖子上。
“噫！”老板吓得狠狠一抖。
“别乱叫，有个任务交给你。”兔子抬手往街上一指，“看到那些人没？待会儿就往人堆里跑，一边跑一边大喊地铁站里有怪物，喊得越大声越好，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
“好，现在就去吧！”
兔子拍拍老板的肩膀，老板吓得一哆嗦，立马连滚带爬地跑远了。
“地、地铁站里有怪物！地铁站里有怪物啊！”
街上很快响起撕心裂肺的喊叫，路人开始议论纷纷，兔子则坐回椅子上，抬起两条长腿，满意地搁在桌面上。
“这就是杀我的代价。”它打了个响指，“先给它们制造点小麻烦吧。”
*
地铁列车内，乘客们缩在一起瑟瑟发抖，翠绿的藤蔓形成一堵围墙，将他们与另一节车厢完全分隔开。
真冬听了郁理的话，没有立即应下，而是疑惑反问。
“你怎么知它有本？”
刚才看得很清楚，这只兔头人身的异常分裂增殖后的形态和没有任何不同。如果它们从里到外都是一模一样的话，那么有没有本也就没有区别了。
“因为我能探测到的精神力载一直都只有一个。”郁理冷静分析，“如果它和刚才那些增殖的衍没有主次分，那我能探测到的精神力就不该只有一团，起码也得在刚才分裂成两个光点。”
就在兔子分裂成两个的时候，用精神力知极快地探测了一下。
那两具衍没有产任何光亮，不仅如此，那个明亮闪烁的光点还回到了莱丰路，距离们不算远，但绝不是在地铁站周围。
这不得不让郁理怀疑，这只兔子可以随意转移自己的意识，而这很可能也是用区分主和衍的关键。
但不论是本还是衍，都很有食用价值——这一点，郁理已经受到了。
车厢里响起手机震的声音，真冬掏出手机，往一伸：“你的。”
为了防止手机暴露自己的行踪，郁理直接将自己的手机交给真冬保管。
但真冬没有偷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