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和小丑一起离开了。” 郁理蹙眉：“什么意思？” “似乎想帮你引开多余的敌人。”山羊人笑了一声，“的确是一只忠犬。可惜，小丑不喜欢狗。” 郁理冷冷地了一眼。 水滴沾在她的睫毛上，她的脸色起来冷透了，远远不如往常柔和，但却透出一种难以言说的、致命的吸引力。 山羊人定定地着她，漆黑细长的瞳孔在黑暗中微微收缩。 郁理在这一瞬间感受到的欲望，像火焰一样疯涨，几乎要冲破斯文的外皮，露出野兽的质。 凶残、野蛮、嗜血。 然下一秒，山羊人便恢复了温和的语气。 “别误会。”说，“没有幸灾乐祸的意思。只是想提醒你，现在的处境可能会危险。” 郁理：“感谢你的提醒。” 山羊人友好地问：“需要告诉你向吗？” “不用了，谢谢。” 郁理利落转身，向年年藏身的那辆车走去。 “年年，们走。” “……姐姐！” 年年慌忙从车后出来，抬起一根节肢，焦急地往南指去。 “西西哥哥往那向跑了！” “知道了。”郁理问道，“年年，你能憋气吗？” 年年用力点头：“年年可以！” 郁理不再说话。她伸出几根触手，紧紧缠住年年的身躯，然后来到河边，带着她一起潜入水下。 街道上重新归死寂。 山羊人抬起头，了一眼黯淡阴沉的夜空。 “不会要下雨吧。” * 年年和郁理不同，她在水下无法说话，也无法呼吸，但向感依然准。 她一直在郁理指明向，人速度极快，快来到一座食品加工厂。 这座食品加工厂就建在河边，多水管直通河水，因为全城断电的缘故，此时已经停止运作。 郁理和年年从水中探出脑袋，年年憋气憋得辛苦，刚一接触到空气便连忙大口喘气。 郁理向工厂周围去。 这里同样黑，但一明亮的身影却吸引了她的目光。 那是一衣着鲜艳的小丑。 背对着河面，正站在一排厂房。微微俯身，在面，似乎还躺着一人。 郁理得清楚。 躺在地上的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乔越西。 的脸上都是血，整人蜷缩在地上，郁理不清的神色，但从胸口的起伏来，应该痛苦。 “你能跑啊，竟然让追到现在。” 小丑歪头着乔越西，脸上妆容惨白，嘴角一直咧到耳根。 “让猜猜，你是人类，还是能力者？” 乔越西还在喘息，根无法答。 “能撑到现在都没被污染，应该不是普通人类。”小丑自顾自地猜测起来，“那就是能力者了？也不对，如果是能力者，为什么到现在都不使用能力？” 乔越西还是没有答。 剧痛使的瞳孔有些涣散，呼吸缓慢，喘息声断断续续。 “算了，太弱了。”小丑遗憾摇头，“你知道吗？虐杀强大的能力者才有成就感，像你这样的废物，连下水沟里的老鼠都不如。” 灵活转动手里的尖刀，刀光寒冷，闪烁着刺眼的光芒。 这时，风中传来尖锐的呼啸声。 几根无形的触手猝然袭向了。 小丑瞬间反应过来，然触手的速度比快，瞬间便缠住了的四肢。 这些触手冰冷柔韧，力道大得令人无法挣脱。它们将小丑的四肢往后翻折，发出骨头断裂的脆响，让整人呈现出一种扭曲、诡异的姿态。 郁理从水里走出来，身形隐在冷寂的黑暗中。 “打狗还要主人。”她说，“你没听说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