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愧是脆脆鲨,营养价值很高。 郁理将俞浮缠绕起来,将他举到自己面前。 俞浮直勾勾地看着她,声音沙哑,浑身散发着浓重的血腥气:“吃了我?” 郁理轻轻叹气:“我倒是想。” 虽然她的确有个念头,但理智是及时阻止了她。 俞浮是山羊找的异常。 不管山羊打算用他来做什么,她现在都不能吃了对方。 否则她的尾款就拿不到了。 郁理看了俞浮一眼,颇为遗憾地叹了口气,然后拖着他,向上游去。 他们很快离开水箱,到了那面玻璃墙前。 郁理的衣服都湿透了,她用几根触手缠着俞浮,自己则找了条干毛巾,将头发擦干净。 俞浮半躺在地上,尾巴上的伤口在流血,柔软的短发潮湿地贴在脸颊,像融化的银色流沙。 他像是感受不到疼痛,只是仰头看着郁理的背影,目光专注到可怕。 郁理感觉自己的后背都被他看出两个洞了。 她转身,有些奈地说:“能不能不再看我了?” 俞浮是直直地盯着她,那双银色竖瞳在灯光下更加纯粹,看起来冰冷又诱。 “不吃我?” 郁理耐心答:“不吃。” 俞浮:“但我想吃。” 郁理:“……” 太诚实了。 她到俞浮面前,俯身,用手里的毛巾在他脸上随便擦了一下。 “可以想,但不用告诉我。” 俞浮被她擦得眼睛都眯了起来,睫毛也颤个不停,一副很不习惯的样子。 郁理擦完后,将毛巾放到一边,然后指着他的脸说:“不准再看我,听没有?” 俞浮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张嘴,一口咬住了她的手指。 郁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