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郁理说，“但不管是不是白夜，现在他这个样子，应该都不能产出鳞粉了。” 乔越西看了眼青年背后的翅膀，点头附和：“确实。那我们把他丢出？” 郁理奇怪地问：“为什么要丢出？” “反正也没什么用嘛，放在家里占地方……” 郁理：“我就不能吃了他吗？” 乔越西：“……不是不消化？” “那就养着，以后再吃。”郁理很平静，“反正是个弱智，也搞不出什么事。” 乔越西：“弱智才更危险吧！” 白夜安静地看着他们讨论自，时不时戳戳身旁的触手，一副懵懂知的样子。 “那说怎么办？”郁理神色奈，“这么大个人丢出，他要是乱说话把我们供出来，岂不是更危险？” 乔越西：“那也不能留在家里……” 郁理：“那现在就吃了？” 乔越西微微一顿：“下了口吗？” 郁理想了想：“整个吞了肯定不行，但把那对翅膀处理掉是以的。” 反正要养在家里的话，这对翅膀也很碍事，早晚都处理了。 乔越西闻言，默默拿起茶几上的军刀，在脖子上割破一道血痕。 “那做个麻醉吧……” 他走到白夜面前，鲜血涂抹到他的翅膀根部。 白夜抬眸看着他，眼神纯净，没有疑惑，也没有抗拒。 郁理静静观察他的反应。 “好了吗？”两分钟后，她开口问道。 “好了。”乔越西点点头，“开始吧。” 郁理控制沙发上的触手，慢慢向白夜伸。 白夜依然很安静。 他看着这根触手伸向自的后背，似乎是想配合对方，微微侧身，脆弱的翅膀根部展现出来。 下一瞬，触手突然缠上他的脖子。 乔越西惊了。 这又是什么路数？ 郁理慢慢收紧触手，音仍然平静，目光却很冷。 “也喜欢装傻吗，白夜？” 乔越西立即又看向白夜。 白夜听了这句话，是缓慢地眨了下眼，接着眼睛一弯，愉快地笑了。 “除了我，有谁这么干过？” 乔越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