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这个古门主不一样,给了酒钱,还给了小费。 不一样,不一样,这是要变天啊! 醉了酒的古嫣回到房间,看见那地上已经没了被子,初怀风?!这人怎么说走就走啊!连个招呼都不打?! 不知为何,重重的失落感涌上心头,下午那时只是随口说一句叫他离开,又没有说一定非走不可,谦让一句,不就不用走了吗! 喝过酒的古嫣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房内突然冲进来邱门主,“这个杂碎,害得我吃了这么多苦,你竟然顶上我的位置!古嫣你给我出来!”邱门主在胡乱翻着房间找寻古嫣。 古嫣此时和初怀风躲藏在衣柜中,透过衣柜门缝的光线,隐隐约约的,俩人离得特别近,都不敢出声,甚至不敢大声喘气。 二人四目相对,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道不明的气息,衣柜空间很小,二人贴的很紧,彼此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古嫣抬眼看着初怀风,眼神交汇。初怀风咽了下口水,喉结上下滚动,透露着羞涩和挑逗。感受到初怀风的手臂紧了紧。 突然,柜门被打开! “啊……”古嫣惊醒,从床上坐起,“我的天,还好是个梦……” 可能是因为初怀风的不告而别,古嫣的心里总是有个念想,不然不可能做这种奇怪的梦。 赌约已经进行了半个月的时间,古嫣接手了之前邱门主的卖盐档口,那邱门主整日不顾生意,只顾着跑去欺负百姓,所以五个门主的档口,属古嫣的最没生意。 常门主经常上门讥讽,“我们已经卖出了十旦盐,你们一旦还没卖出去,还有不到半个月的时间,你还能变出花来?” 村子里,以王二婶子为首的三十几口人家的麦子今日就要收割了。 王二婶子一脸愁容,带着乡亲们前往地里。 “这庄稼算是没救了。我们在紫盐帮的管制下,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屈家大哥叹着气说。 “朝我们地里放盐,得罪了地主公婆,今年的收成可就没了。”地主公婆是农民信奉的土地神,每年种地前都会在地头上供敬香,图个好兆头。 “眼见着就要收割了,紫盐帮的人这是欺负到我们头上了,不行我就跟他们拼了!” 因为这个村子没有村长,只有王二婶子是个热心肠的人,早些年还读过书,所以村民们都特别听王二嫂子的话,村里谁家的大事小情都会找王二嫂子帮忙。王二嫂子看着乡亲们一个个怨气冲天,其实自己又何尝没有担心。 自从那五年前突然出现个紫盐帮,名义上是要保护村民,实际上就是恶势力收保护费,搞得天天靠命吃饭的人还要拿出多余的银两养活紫盐帮。 天杀的紫盐帮! 一行人来到地头,开始收割麦子。农民做地里活都特别勤快上手,很快就进入工作。 怎么发现这麦子有些不对劲。 “二嫂子,你那边麦子也是这样吗?” “你那边呢?” “你们都是吗?” “割下来点,都拿到一起来看!” 王二嫂指挥着大家,每个人将自家地里麦子割下来几株,拿到了一起。 麦秆□□有力,麦穗粗壮,麦粒颗颗饱满镶嵌在麦穗上,还长着长长的麦芒。 王二嫂子拿一穗麦子放在手上一搓,麦皮脆的裂开露出雪白的麦粒,放在嘴里一嚼,满嘴的清香! “二嫂,难道那紫盐帮没骗咱们?真的和他们放的盐有关吗?” “难不成他们会干好事?我看未必,我们都割完打出面来再看!”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饱满的麦穗,开了眼了。” “二嫂子,我刚才走了一圈,我家那地边上的麦子都粒粒饱满,这以往都只能是浪费掉的,照这样看,这一茬咋说能多打出来两袋子面来!” “我家的也是!确实是这样!” 在这个时期,百姓们种地不懂营养成分,只能依靠大自然的回馈,如今突然上了肥料,自然和普通种植出来的不同。 割麦、晾晒、筛选、研磨、搅拌和接麦麸,这是一套的工序。 尝到第一口面粉的乡亲们真的信了紫盐帮的话,果然,往地里投放原生盐能够让麦子成长的更好。 “下一茬小麦马上就要种了,我们要不要还这样做啊?” “我觉得行!我家多打出来两袋子,一整年的口粮都不用担心了,第二茬的麦子我就可以拿出去卖了。” “也不一定就是那盐的关系,没准就是老天看我们太苦了,给的恩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