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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破茧(2 / 5)

,当然,这样紧绷的‘和平’也很有意思。”

说罢,项江的脸上浮出几分神往。

符行川呵呵两声:“反正无论如何,只要人都疯了,喜怒哀乐通通极端,彼岸粮仓大丰收是吧?”

雾中渐渐闪出火焰的金光。两只白虎在他脚边抓挠,仿佛随时都会扑过去。

项江笑了:“不对,不对。”

他整了整自己左右不对称的衣领,嘴角高高翘起,笑容冰冷瘆人。

“没什么疯不疯的……人本身没有变化,我只是帮大家展露本性。就像你,符部长。你没发现自己已经疯了,对不对?”

项江张开双臂,背后的项海扑打蝶翼,脸上的笑容与项江一模一样。

“你废话这么多,就是不愿主动攻击我,救里面的幼崽。我想想,要是它直接逃出来,会带出大量凶煞之力污染——周围是学校,是居民区。哪怕知道那只幼崽是抗击彼岸的希望,你还是做不到用这些人换它的命。”

“什么大局道义,你不过也是个瞻前顾后的凡人。身为识安曾经的领袖,做出这种判断,你还不够疯吗?”

符行川脚边,两只白虎更加急切地咆哮,爪子挖出无数泥土。符行川长叹一声,面色露出几分疲惫。

“我还可以夺过封印,自行控制。”

“你尽管试试看。”

白虎飞扑而出。同一瞬间,项海朝符行川的方向俯冲,蝶翼颤动。阴风惨惨,人脸哭嚎中放出无尽绝望。白虎体型胀大,一前一后地扑向项海。

符行川本人双手抖出两排符纸。符纸僵硬绷直,边缘薄如利刃,化作两把长剑。赤红的火焰覆于符纸表面,在空中划过一道道火光。项江则伸手一摸怀中,取出一把手.枪。枪上雕满令人心寒的符咒,项江毫不迟疑地抬起枪口,疯狂射击。

嘭嘭,嘭嘭,符纸扫上飞来的子弹,四两拨千斤地带偏轨道。符行川炮弹似的冲向项江,眼看火光就要贴上项江胸口——

叮!

项江利落地甩起随身布袋,挡住了符行川的符纸刀刃。

袋子被符火烧尽,露出个拳头大小的球体,圆球表面贴满人皮符咒。

符纸长剑在人皮符咒上砍出一个小小的缺口,下个瞬间,符纸剑迅速朽烂,化作飞灰。人皮符咒以缺口为中心,霎时间干枯皱缩,裂缝中露出一点点金光。

那是个泛着灿烂金色的,半透明的泡泡。

它散发出极其稳定的凶煞之力,似乎“还活着”。

符行川停也没停,挥出另一把符纸长剑。谁想项江躲也不躲,他无视穿过肩膀的长剑,直接扑向握剑的符行川。

项江左手紧紧攥着那个泡泡,抵在心口,右手的枪一抛,直接抓住符行川的手腕。

“抓住你了……”

伤口鲜血淋漓,项江的笑容却更加灿烂。项海嗅到血腥气,它狂吼一声,瞬时扑回项江身边,却在三四步外突兀停下。两只白虎继而赶到,也像是畏惧什么,呜咽着连退数步。

“什么鬼将,什么驭鬼师。我们指挥的,不过是人家腐肉上的蛆虫。”

紧紧抱着那颗泡泡,项江的七窍渗出黑血。凶煞之力的影响下,他急促喘息,握住泡泡的手上绷起无数黑紫色血管。

“老师,你知道……向神祈求注视……有时候可以获得,更强的能力……”

项江咧着嘴,眯起眼睛。

“老师……我也……”

“狗屁能力,你被污染了。”

符行川竭力不去看那个疑似元物身体的玩意儿。他右手疯狂掐诀,左腕皮肤浮起一层。项江手一滑,手中只留一层血腥人皮。

下个瞬间,符行川已经退到了十几步外,先前被攥住的左腕没了皮肤,鲜红刺目。

此人倒没有浪费涌出的血。血符和火焰一同炸起,空中骤然出现上百散发血腥的火矛,流星般砸向项江。

项江抹了把满脸黑血,大笑一声,单手甩出一道血符。法术光辉闪过,项海闪到项江面前,翅膀上抖出无数血泪,火矛在嘶嘶声中缩小消失,最终没能到达项江面前。

气泡上的人皮封印所剩无几,项江双手抱住那颗泡泡,浑浊的眼中倒映着金色的光辉。项江明明直视了它,人却安然无恙,仿佛那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它们注视了我。”

项江几乎是放松地说道。

“真好,‘共鸣’比‘卡戎’要更适合我。”

他不对称的衣服被血染红,两边脸各司其职,一边是无尽悲苦,一边是癫狂的笑意。他眉目间的疲惫与苍老一扫而空,露出几分不正常的纯粹。

“老师,我这就为你解释一切……”项江无视击打来的符咒,径自探出双手。

符行川哪有聊天的心思,他再次掏出大把符咒。炎炎火光中,两只老虎交叠融合,形成一个圆形巨盾,眼看要将他包覆——

灿烂的金色充满天地之间。

无数片段带着浓烈的感情,打入符行川的脑海。

“乖宝贝,妈妈亲一个!”幼儿园门口,年轻的母亲抱着两个一模一样的孩童,满脸幸福的笑,“今天也要乖,听老师的话啊!”

“好~”两个孩子一起喊道。

……是项江的记忆,还是项海的记忆?轻盈而纯粹的快乐在胸口回荡,符行川竭力保持清醒。

无论是谁的记忆,符行川知道接下来的发展。

二十余年前,海谷市曾发生过一起儿童拐卖案件。一对双胞胎在雨天溜出去踩水玩,其中一个就此下落不明。这个故事并不特别,就像其余无数家庭,那对父母从未放弃过寻找孩子,早早衰亡在痛苦与自责之中。

剩下那个名叫“项江”的孩子成了孤儿,他和家中老人相依为命,早早辍了学,步入社会工作。

不知是执念还是诅咒,项江一边照顾病重的祖母,一边像父母那样继续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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