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的窗户是个落地窗,可以看到窗外的景色,是高楼大厦,亮着灯。 雪花落在窗户上,融化成了水。 “竟然下雪了?”寒江雪走了两步,站到窗户处,感概。 平宜市的十一月份是绝对不会下雪的,最早也得深冬时才会下。 平宜市的雪下的不大,晚上下,第二天路面只剩下潮湿湿的水。不知昨晚下的是雨还是雪,可能只有树梢可能还挂着一指节的雪,才能确定是雪,至于堆雪人,打雪仗,那更不可能。 她之前来东庆市时,也偶尔会赶上一两次下雪的时候,每次下的都很大,第二天甚至可以堆雪人打雪仗,路边会有阿姨在扫雪。 只不过,那也是十二月中旬了。 顾承历注意到她穿着一件薄款的白色毛衣,头发散落在后背的蝴蝶骨处,后背挺直,脖子与肩膀的角度恰到好处,站在落地窗前,与窗外漆黑的夜幕与雪景,形成一张恰到好处的画。 顾承历走过去,在这副美景中,忽而问:“这场雪下到明天,我们就在一起吧?” 寒江雪颇为震惊地看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是玩玩吗?况且她记得之前自己已经和他说清楚了,艺人在事业上升期不能谈恋爱。 “寒总,我认真的。”顾承历站在她旁边,从口袋里掏出来一只红色短绒礼物盒,他打开是一个和他同品牌同款式的情侣手表,“这份礼物是我为年轻时拒绝你的赔礼。” 哪有时隔七八年后在送礼物道歉的。 况且,告白这件事儿,被告白的人本就享有拒绝的权利。 寒江雪被他的告白搞得有些措不及防,她没多欣喜,大概是过于震惊,想要拒绝,“之前和顾老师聊过,合同规定,艺人...” “合同…寒总如果愿意修改这一条,我也可以再签一份。”顾承历说。 他的意思是看寒江雪自己究竟愿不愿意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