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注意到大家莫名的眼神,徐知梦正色道:“把人送回我院儿里,冬雪你去请陈太医为他治疗。” 不知道为什么,众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磨着后槽牙。 刚才果然都是假的,小姐还是那个小姐,终究是心软了。 徐知梦将常溪风带回自己院儿里并请太医医治的事很快就传到了余锦那里。 老父亲怒气哼哼地走了进来,伸手去就拧徐知梦耳朵,“你是真不见棺材不落泪,总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哎哟哟,疼,爹松手。” “有他砸你脑袋疼吗?” “哎哎,您先松手听我说嘛。” 余锦松了手,往旁边的椅子上一坐,“说!” “他知道错了,我给他立了规矩,以后若是再对我不敬,就把他脱光了倒吊起来抽。” 余锦哼了声,嘲道:“你若是舍得打他一巴掌,我就去烧高香,告知列祖列宗咱们家终于有女人了。” 徐知梦低头看着自己的胸,“这还不够明显吗?” “少跟我贫嘴,总之我不放心,这人不能留在你这儿,送去我院儿里。” “他现在还躺着,这搬来搬去的伤身,太医也说了,这段时间少动他。您放心,经过这次事件,我是真看透了,强扭的瓜不甜,可好歹是我心意过的人,等他伤养好了,他若是愿意,我就把他送走。” 余锦盯着徐知梦看了会儿,“可我还是不信你,别又看到他的脸,你又舍不得了。” 徐知梦蹲在余锦腿边,拉着他的手撒起了娇,“爹啊,我美貌无双的爹啊,您就再容我任性一回呗。” “去去去。”余锦烦躁地将她手推开,起身就走,“我懒得管你,再被砸了头,你活该!” “不会啦,他会变得很乖的。” 送走了余锦,徐知梦就去见了常溪风。 这会儿他正趴在床上,由着身边小厮给他上药。 徐知梦从他手里拿过药瓶,吩咐道:“你们都出去。” 冬雪和小厮互看了眼,纷纷退下并带上了门守在外面。 不会吧,余主刚走,常郎侍的伤也没好,小姐这就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