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瞟到谢存意攥到发白的拳头,没有将结果说出来。 谢永安听到“许衡”的名字时心中便隐隐有些预感,听到她修重剑后,这种感觉便更加强烈,他微捻了下手心的老茧压下内心的波澜起伏,状似不经意地随口问了句:“哦?存意,你和那位姑娘对剑了?结果如何?” 突然被叫到的谢存意声音有些紧张,泄气地回道:“我……输了。” “嗯,你骨体本就弱势,与你同龄的散修尚能对剑胜于你,更是说明你日常的修习仍有不足之处,还需勤加练习,风儿,你与几位教习长老说明,平日不可松懈对他的教导。” “是,师父,其实师弟这些时日已经进步良多,前些日子已经筑……” 谢风看着谢存意在谢永安一句接一句的“鞭笞”中逐渐垮下的肩膀,忍不住想提醒师父师弟已经筑基的事情,但话说到一半便被谢永安打断了。 “好了风儿,你去将那位许姑娘带到议事厅,看看她有何事寻我。存意,你带着弟子们继续去修习吧。” 谢永安隐含威严的声音传来,谢存意本就黯淡的眸色更加乌沉,他低下头,拱手,“是,宗主”。说完便带着其他弟子转身离开了,步履依然大步流星,但紧握的拳头还是暴露了他的内心的郁气。 谢风看着这对父子两间有些凝滞的气场,心中微微叹了口气,亦拱手道:“是,师父,我这便去请许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