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缺工作就到我公司整理资料,明早我来接你。”
陈惊雁慵懒靠在门框上,涂红色的指甲落在驰墨的黑西装上悠悠抚摸;
“驰先生,良辰美景,孤男寡女,确定要谈这么无趣的话题?”
那手指隔着冰冷的西装,似乎有温度渗透下去。
驰墨眸色一如既往冷硬,推她进去,关上门离开。
陈惊雁无趣地摇了摇头,脱掉高跟鞋,脱掉内衣,舒舒服服地躺在沙发上。
屋内没有开灯,一片黑暗。
而外面是万家灯火。
陈惊雁看着,又睡不着了,走到酒柜里,自己拿了一瓶酒打开,慢条斯理地品尝起来。
最后,大脑一片浑浑噩噩,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她才走到沙发上醉醺醺的再度躺下。
驰墨下楼后,忽然看到车内的醒酒药,他拿起药上楼。
敲门,没人应。
拿出钥匙打开。
进门,就见一片黑暗里,陈惊雁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深V的红色紧身连衣裙似乎被她扯过,有些衣不蔽体。
又喝醉了。
照顾她这半年,她几乎每晚都喝得烂醉如泥。
驰墨向来不喜酒味,此刻不得不冷着脸走过去,拿过毛毯裹住她,抱回房间。
他将她放在柔软的床上,可陈惊雁迷迷糊糊抱住他的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