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太守来书院自然要多呆上几日,马文才自然要陪同走走,祝英台想着让他们父子相处吧,她想要离开,却被马文才抓住手腕,马文才脸色微变,对她说道,“英台,你就陪着我和爹走一趟吧,费不了多少时间的,英台,你就当陪陪我好吗?”
祝英台本来想要拒绝,但是看着马文才渴求的眼神,只好点点头。
见祝英台答应,马文才脸上露出一抹笑意,他想着一定要给爹一个好印象,以后好娶英台回家。
说是陪着他们父子逛,其实没她什么事情,陈夫子知道马太守来书院,第一时间就来了,陈夫子这人一向势利眼,见到马太守自然殷勤不已,迫不及待凑到马太守的跟前提议可以逛一逛尼山书院的各个地方,顺便吹嘘一番自己的“良苦功绩”。
马太守自然不会拒绝,他们二人说说笑笑,祝英台和马文才跟在身后,她觉得尴尬死了,想着一会找个借口离开,马文才似乎看出来她想跑的心思,他伸手去拉祝英台,不让她跑。
祝英台被他拽着手腕,身子不稳,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马文才一把抱住她,将她揽在怀里,他的下巴抵在她头顶,低声道,“你就这么想离开我吗?”
祝英台没想到马文才会这么想,她抬起头看向马文才,挣扎着要从他怀里出来,马文才抱得更紧了,似乎害怕她离开自己。她担心被马太守和陈夫子见到,她摇了摇头,解释道,“你这样,会让人以为我们是断袖的。”
马文才轻笑出声,在她耳边低语,“可是我不在意那些,英台,我要的只有你一个人。”他说完拉住她的手向前走。
祝英台听完脸颊绯红,任由他拉着自己往前走,等他们追上马太守和陈夫子马文才松开手,指了指前面的二人,在祝英台耳边笑道,“没想到英台也有害怕的事情。”
祝英台知道他在打趣自己,她瞪了他一眼,“我这不是怕尴尬吗?”
马太守这才想起来这两个人,回过头看到他们二人在一旁说着话,马文才一脸宠溺的样子,马太守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开始找她搭话,祝英台慢慢没那么拘谨,但是她还是求助的看着马文才,马文才也一直帮忙转移他爹的注意力。
慢慢的祝英台放松下来,就主动给马太守介绍马文才的日常生活,还把马文才一顿夸,她发现马文才还真是喜欢听好话。
马文才没想到祝英台会夸自己,他的心情格外愉悦,嘴角也忍不住上扬,连忙问道,“我在你心里有这么好吗?”
祝英台觉得马文才脾气古怪,虽然霸道又病娇,但他对自己确实很好,她点了点头说道,“你一直都很好啊。”就是发起脾气其实蛮吓人的。
他们不知不觉总到那处山泉,祝英台想起那日马文才独自站在这,少年有些萧条的背影,她有些心酸,祝英台说道,“太守大人,这处山泉是文才兄发现的,多亏了他,书院用水才方便许多。”
“英台,你还记得这件事情?”马文才没想到祝英台还记得这件事情,这件事情的功劳都记在梁山伯的头上,他不在乎是不可能的,却没想到英台还记得。他心里涌起一阵暖意,只要她喜欢自己就好,只要她也喜欢自己就够了,其他人都不重要。
祝英台笑了起来,对他说道,“当然记得了,你发现的水源,大家都记得呢。”
陈夫子见状也向马太守夸赞起马文才,马太守有话单独要对马文才说,祝英台终于解脱了,她走之前对马文才眨了下眼睛。
祝英台走后,马文才和马太守来到马厮,马文才想着刚刚祝英台对自己眨眼睛,他勾起唇角,他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微笑。
马文才看到小厮牵了一匹马过来,马太守说道,“我听马统说,你把从小养到大的马给亲手杀了,呵呵!好大的脾气啊。”
马文才摸着马,沉默片刻,抬头看着他,语气平静地说道,“背叛主人的畜牲,杀了有什么好可惜的。”
马太守对马文才的回答很是满意,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文才啊,不错。不枉我这么多年对你的教导,常言道,无毒不丈夫,大丈夫在于天地之间,不能有妇人之仁,凡是得罪过你的,不管是人还是畜牲,只要瞅准时机,就要以牙还牙,一个也不能放过,不然的话,受委屈的可是你自己啊,那不是白受了吗?”
“爹,你该不会要对付祝英台吧,我都说了我受伤的事情和她没关系,我不允许你伤害她。”马文才担心马太守伤害祝英台。
“你倒是护着他,我也没说要对付他,要是别人我就会追究到底,至于上虞祝家……我就另有打算……”马太守摸着胡子低头思索着。
“英台是女子,她来书院读书,女扮男装被我识破了,上虞离杭州挺远的,她一个姑娘家来书院读书也挺不容易的,如果就这么回去……”马文才看着马太守一脸认真的说道,“我和她心意相通本想着让爹去祝家庄求亲,但我答应过她书院学期结业在和爹说,我不会让爹伤害她的。”
马太守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