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没有说别的,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颈侧的两道血痕颇有些刺目,她却仿佛没有感觉:“既然都是因臣妾而起,那臣妾自然没有资格说不行……臣妾谢皇上。”
她俯身磕了个头,却迟迟没有直起腰来。
那副样子看得宫人越发唏嘘,连殷稷也蹙了下眉头,他知道萧宝宝现在这幅样子一定另有蹊跷,却难以自控地想到了曾经的谢蕴。
他当初也这么对过谢蕴,逼得她对自己一再失望。
萧宝宝……
他又看了对方一眼,这才抬手示意起驾,谢蕴又留在原地看了两眼,等萧宝宝带着宫人离开了尚服局她才往回走,刚拐过路口就瞧见銮驾停了下来,似是在等她。
殷稷却有些出神,谢蕴到了跟前都没反应。
“皇上这是心疼了?”
谢蕴调侃了一声,殷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