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春风啊!”金常笑道,俯身拿起礼盒,却并不见林鳞游有让他进屋的意思。 林鳞游怕啊!就自己一个大男人在家,若是他施展起什么幻术,小妹越容岂不危险?决不可引狼入室! “咳,食君之禄,金爷的礼物,实在是无功不敢受啊!”林鳞游打着哈哈。 “些微土仪而已。”金常说,“绝不违例,不违例。” 林鳞游道:“大哥不在,在下不敢作主。” “张大人出去贺节去了?”金常道,“不妨,其实这些土仪,本就是送给林总旗你的。” “怎么说?” “林总旗真不打算请我进屋坐坐?” “不方便。”林鳞游很直白。 “林总旗不想知道,教坊司的事?”金常低声道。 这是在诓诈我呢? “没兴趣,不想知道。”林鳞游笑笑,“这也不归我们所管。” “在下手底下有几个不成器的弟兄,听说昨儿个夜里,喝了几两猫尿,居然对令妹动起了手脚。”金常见此,也是开门见山绝不废话,“这些微土仪,就是在下替他们来给林总旗您和令妹赔不是的。” “金爷言重。”林鳞游道,“游街赏灯,有点动作也很正常。倒是在下出手重了些,不知他们是金爷你的人,还请见谅。” 金常放下礼盒,拱拱手,转身…… 林鳞游正抬手抹汗——想不到这刚入春,太阳还挺猛烈。 金常却又停下脚步回了头:“林总旗,教坊司案,与我无关!” “也与我无关。”林鳞游放下抬起的手,挤出微笑说。 金常点点头,大踏步的,终于真的离开了。 林鳞游赶紧溜进院子,关闭院门,长长舒了口气,心里一阵后怕:靠!要是刚才谈话期间他施展起幻术,小妹越容她们岂不是一样危险? 这东西,不科学,实在不科学! 得想个法子解决了他这个该死的幻术才行! 原来自己一直急于解决金常,就是因为找不到解决幻术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