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操之过急欲盖弥彰了,他是想保密室那俩人,还是别有他意? 来到教坊司余妙兰姑娘的房间,却不见她的身影。 时值深秋,房间正中的白云铜大火盆内燃着寸长银炭,倒是温暖如春。 教坊司其实就是一所监牢,里面关的都是罪臣俘虏之女眷,她们能享受到这么好的生活条件,倒是沾了像林鳞游他们这些狎客们的光。 虔婆孙姑姑亲自带着两个小龟子给林鳞游端来热茶热水,陪着笑道:“总旗大人,您稍坐会儿,兰兰在隔壁厢陪几杯酒,马上就过来。” “岂有此理!我银子可没少你的!我既包了她,怎么又让她去陪侍其他客人?” “我的总旗大人,您稍安勿躁,隔壁坐的,可是运河河道监管大人哪!”孙姑姑说挥舞着帕,:“您要知道,疏浚运河可是事关圣上迁都的大事!李大人硬要兰兰陪两杯酒,我……我也不好说什么哪!” 林鳞游可不惯着她,大踏步走出去,伸手就推开了隔壁的房门…… 却不知,这一推,竟还推出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