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寇头子,那草寇,还没等牧然拔他的牙,就招了…
完全把那军中三子洗的比县城的牌都干净。
“画押,结案。”
“是,老爷。”年长的捕快已经改口,县令死了,在朝廷派遣新的县令来之前,牧然就是县令。
而且…剿匪,平乱这些功绩下来,再加上县中百姓支持,恐怕朝廷也不会派人下来了。
就在流寇头子屈打成招,画押之后…牧然眼前的一切,都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唯有那六个捕快,在那儿怔怔的看着牧然,只不过…却是另外一个牧然。
“老爷,红杏楼还去不去?”那捕快一脸银荡。
“C!你们这天天的想啥,你现在自己的宅子都有了,娶个妻,纳几房妾,不比那种地方干净?”
“牧然”没好气儿的给了那捕快一拳。
“那个…老爷,其实我们也想去放松一下,又不是不给钱…”
“行行行!去!”
“牧然”无奈了。
“对了老爷,她们上了新的花魁,老爷要不要……”
后边的话,牧然听不见了。
他再睁眼时,其本体依旧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朝着那座山走着,而其手中木牌上的第三条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