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年轻的捕快甚至身上不自觉发着抖。
“你抖什么?”牧然似笑非笑的看了那年轻捕快一眼。
这人啊,发抖,要么是恐惧要么是亢奋。
这小伙子,明显属于后者。
“头儿,你救过弟兄们的命!给弟兄们饭吃,现在,你说怎么办。
别的不敢保证,这县城之中,八成以上的捕快,听头儿的!”
“别胡说!”那年长的捕快呵斥着。
“头儿,我小时候读过几本兵书,想的就是从戎,这不还没来得及就逢灾年变成流民了吗。”
其看着牧然的眼睛:“阴阳局,必有人死,但…我不希望死的那个人,是头儿。”
“是啊,死的要么是局中人,要么是布局人。”牧然笑容温润和煦,就如同那刚刚升起的太阳。
“头儿,干吧。”那个要请牧然去红杏楼的捕快身上也开始发抖:“那狗官,哪儿能和头儿比?满脑肥肠的东西,要不是有点儿关系,这县令轮的到他做?”
“哦?那你们说,怎么干?”牧然似笑非笑的用修长的手指敲击着桌子。
至于诡境的提示,什么提示?他忘了。
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