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仁,毫无底线的修士,便为邪。”
“有道理!”钟神秀竖起来一根儿大拇指。
“其实我们…包括姬兄这个道门术士,一直趋于正邪之间。”
牧然感慨着:“血涯是魔,我虽非魔修,却也沾染着三分魔意,曾经有一段时间,我都感觉自己不是自己了。”
“这嗑儿唠的,咱们在说名声的事儿。”钟神秀把嘴里的叶子嚼吧嚼巴咽下去,他重的花草都是灵药,还都是味道不错的灵药。
“就是在说名声啊。”
牧然回头,温润笑。
“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为何?道比魔低出的那九尺,就是在于魔根本就不要什么名声。”
“血涯行事,不问原由对错,只要你比我弱,我就有理,我便杀你!这便是强者为尊。”
“我们不是魔,我们哪怕有自己的底线,爱憎不逾的底线,我们可以去坚守,可以去在这底线之上不择手段,但这些,和名声都没有任何关系。”
“啊对对对,你说的都对。”钟神秀也点了根烟。
“哥和你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