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毫不犹豫的开了车门,离开了车内。
其他几人,也不约而同这么做了。
刀是警告。
——不来的话,下次瞄准的就是座位了。
车内的五人,准确无误的接收到了这个信号。
虽然不知道对方是怎么做到的,但是袭击者的刀,的确能够刺穿这辆武装严备的武装车的外壳。
而他们的子弹,却做不到这一点。
琴酒脸色阴沉,手不自觉的摸上了口袋里的咒物。
隐约意识到什么的他,在离开车的瞬间,就抬手对着车顶接连扣下了扳机。
“砰砰砰——!!!”
枪声轰鸣。
然而子弹了个空。
……车顶上没任何人。
与同时,另一边。
随着鞋底和地面接触发的声响,以及那宽大羽织的缓缓垂落,一道身影轻巧落地,站在了不远处的车前方。
爆了胎的武装车的车灯还没关。
以至于那道身影站在车前,身后的影子被灯光衬托地越发浓郁。
手里拿着刀的袭击者转过了身。
他歪着,深绿的眼眸平静地看向五位男性。
那是一个……
少?
多大了?
五岁了吗?
波本,莱伊和苏格兰满脸意外,他们不约而同的顿了顿,扣着扳机的手松了松。
反倒是琴酒再次举起了枪。
然而下一秒——
“……!”琴酒的手腕,毫无征兆的发脆响。
枪掉落到了地面。
仿佛被什么野兽撕扯了一番似的,男人的手腕变得鲜血淋漓,骨也彻底断裂。
在那道力并没持续太久。
琴酒的手很快就被松开,他当即踉跄着后退了两步。
“大哥!?”伏特加紧张的看向琴酒不断滴血的手腕,“你、你的手——”
刚刚发生了什么?
被猝不及防的诡谲一幕惊到的几人,在错愕之际默契地开始靠拢。
已经顾不住震惊来人的纪,几人盯着充满了古怪味道的少,抓紧了手中的枪械。
穿着羽织的少没在意对面的眼神。
他的视线自然的从前方移动到自己身边。
然后他微微弯腰,摸了摸身旁的“空”。
“孩子,辛苦你了。”禅院惠垂着眼眸,在对面越发古怪的目光下,这么开口说道。
早就追踪到了琴酒五人,并跳到对方车顶、以自身为坐标趴了一路,并在最后顺利保护了主人的白玉犬,立即快乐地摇晃着尾巴,用力蹭了蹭少的掌心。
“……那么,这里以及远离了市区,应该不会把不相关的人卷进来了。”
遣返了白玉犬,禅院惠重新抬。他看向对面的几人,这么自言自语。
“你是谁?”硬着皮,伏特加如临大敌地询问。
黑发绿眼的少眨了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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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情平静:“我?我的话,是奉命来收被岩佐幸加那家伙夺走的危险失窃物。”
说着,惠上前了一步。
“首先,晚上,先生们。”
礼貌的了声招呼,穿着羽织,手里还握着一把胁差的少开门见山:
“我并没收到杀死你们的指令,所以之前没直接对你们下死手,现在也希望能够简单以谈话解决问题。”
“因,你们是否能够将枪放下了呢?”
“虽然要的话我也能够奉陪,但我还是建议你们不要做没意的抵抗。”
“毕竟你们看不见,应该不是我们这边的人。”
从对面五人的反应意识到了这一点的惠,语越发冷淡疏离:
“虽然不知道你们要‘那种东西’做什么,但那不是你们可以接触的事物。”
说着,惠对着前方摊开了一手掌,微微收敛的绿眸里闪烁着危险的暗芒:
“请把‘那个东西’还来。”
“如果不要步上岩佐幸加的后路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