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 然后因为那个人的缘故,从而在迁怒着这个小女孩。 “不行。” “一个看都看不见的女孩……你带她一块训练就算了,成为咒术师?不可能。” “别让她出去丢我们禅院家的脸。” “万一让人误以为我们禅院家已经落败到需要让没咒力的女性出去战斗的地步怎么办?” 族老们嘶哑着拒绝,态度比乐岩寺校长还要坚决。 禅院直毘人喝了一大口酒,咂舌着随口道:“也没关系吧,真希和那个暴君不一样……” “这是原则!是千百年来的规矩!!和那家伙没关系!”族老们脸色大变,一个个瞪着家主,这么警告。 惠看着族老们各自有各自难看神色的脸,一时间若有所思。 ——那个暴君,是谁? 五条悟那么信誓旦旦,一副他最后一定会选着东京校的模样,是知道些什么原因吗? 比如说,知道禅院绝对不会松口的原因什么的。 暴君。 似乎和真希有什么共通点,以至于让族老们都无比忌惮、迁怒的暴君。 史书完全查不到,也从未听闻过这么一个人物。 是做了糟糕的恶事, 所以被彻底抹去了存在吗? 不知道为什么颇为在意, 仿佛冥冥中有一丝指引般在惠心底叫嚣。 无论如何,他今天是不可能得到推荐信的了。 惠不再继续交谈,但也不打算就此放弃。 早就说了,他还有近两年的时间。 所以,他完全可以慢慢的、挨个的说服顽固的族老,大不了再进行新的交易。 这些年来,惠和禅院家的合作一贯很稳妥。 他们各取己需,很少会有撕破脸皮的局面。 虽然最近闹得矛盾有点多——例如津美纪被骚扰,他打碎了骚扰者的骨头,并拒绝了族内求娶家姐亲上加亲的建议,以及他和加茂家女性及禅院家适龄女性相亲要求——但这些问题,最后还是和平处理完了。 不论禅院家指派什么工作,惠都会顺利完成。 需要他撑场子的地方,例如日常和加茂家见面交流的日子,又例如和高层们的新一季度的合作商讨、需要惠露面表现的时候,他从未失误过。 禅院需要辉煌,惠就配合他们的行动,给禅院带来辉煌。 自惠回归禅院家,禅院家的地位显而易见得到了提高。 ……尤其是财富,咒具储备,在咒术界里的话语权。 惠没有变过。 他依然会优先站在禅院立场。 然而在族老们眼里,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他们认为——惠越来越难以掌控,出现了叛逆的征兆。 换句话来说,是禅院对惠的要求增加了。 当幼狼渐渐长大,爪子和獠牙越发锋利,哪怕它本身并不打算伤人,只是和过去一样习惯性的伸个懒腰,但那无意间露出的尖齿,到底还是会让心底不安的人心升警惕。 他们需要更多的顺从,才能相信已经长大、越发强大的少年依旧站在他们那边。 只是维持过去的平衡,对禅院高层们来说,已经不太够了。 当然,现在的状况,还在他们的接受范围内。 所以,还不到他们主动去收紧少年脖子上那无形锁链、彻底撕开脸皮的时候。 哪怕对方在真希就读的事情上过于执着,让心里有鬼、存在某种PTSD的禅院高层们越发不快,老人们也还是选择忍耐。 只是,他们不会“主动”去收紧少年脖子上的无形锁链,但如果有天大的、不用撕破脸皮就能够让他们继承人更听话的好机会送到他们眼前—— 禅院的族老们也绝对不会错过。 。 2015年,六月夏至。 春季的制服终于换成了夏季的水手服,津美纪在剑道社的训练次数也渐渐加强,偶尔在放学后得一直和前辈们训练到黄昏才能回家。 因为接下来的两个月,她有两项重要的剑道比赛。 一个是七月底在福冈举办“玉龙旗”比赛。 这个比赛项目相当有名,被誉为 三大剑道赛事的榜首:所有高中都可以参加, ☞, 其中,“玉龙旗”有一项非常有意思的特殊规则,他们采用的是团体五人的擂台赛制规则。 所谓的擂台赛,就是指胜方将一直呆在赛场上,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