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哪还有如今这番欣欣向荣的景象。”
江歆宁开口说道。
她见过真正欲壑难填的人。
那样的人,绝不会拥有如此冷冽干净的气息,而该是浑浊不堪的。
这么想着,江歆宁便继续往下说道:“周总,你刚才不是问我,许特助跟我聊了什么吗?”
“他跟我说,你硬是把自己一身血肉之躯炼成了钢铁般刀枪不入的存在,却无人知道——”
“你所庇护的一切。”
坦然迎视着来自身前的这道幽冷目光,江歆宁尾音绵绵,却郑重无比。
病床上,周初行神色微怔。
他没想到,这两人之前在外探讨的,竟然是他。
少顷,周初行垂下眸,薄唇扯动,溢出几声低笑来:“可惜,我只是个商人,怕是要让他失望了。”
明明此刻屋内暖融,但江歆宁就是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像把自己裹进了一汪深潭中,透着种彻骨的冷。
可偏偏——
她又比谁都清楚,这人冷漠表面下的柔软,精于谋算下的赤忱。
“周总,你信不信这世上一定会有人,是站在你这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