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将起来,与国与家都是灾祸呀。”
东北如今已成了国人心头的伤。
邵韵诗跟着叹道:“但愿双方能和解,先将倭寇砍杀了。”
仇茹倩班上就有东北的学生,听了这话,跟着道:“我们班上东北的同学说,东北如今惨的很,人人自危,逃难的一日多似一日。”
“亡国奴可是那么好做的?”王萍气道。
仇茹倩叹道:“是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安稳团结下来,好好地对付倭寇。”
听了这话,王萍看了眼四周,压着嗓子,小声道:“还想安稳团结呢,那边正聚集在滩涂草地边,可不好藏人。”
“啊?!”仇茹倩急道:“做什么往没遮挡的地方去。”
邵韵诗也研究过地图,“若是他们想穿过草地,那就真如过街的老鼠了,一目了然了。”
邵韵诗再不会想到,她直接言中了江西那边的意图。
仇茹倩直接否定,“怕是不会,明明知道是死路,人家不会硬闯的。”
“可他们要北上抗日,这可是他们的口号。”邵韵诗皱眉道。
仇茹倩觉得还是不可能,“也不是只草地一条路。”
邵韵诗想想,或许是,不过,敌人也不是吃素的,大概北上之行,能留下多少人,真是很难说了。
王萍也觉得这次共、党要悬,“我听说,国府正往那边派遣飞机大炮呢,这次那边怕是要悬了。”